火是他放的,易燃品也是他放的,他只不过是在他的基础上微微润色,反击了一下而已。
现在他们落败,而他追赶,当然是理所当然,何来趁人之危?
耶律月脸色铁青,却被堵得哑口无言,而耶律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若是你觉得趁人之危也行,那么现在便来一场硬站,如何?”
回头,耶律月看了一眼地上的侍卫,一脸的痛楚,身子上尽是被烧的痕迹,反正都已经到了这步,硬战便硬战,也就这么一拼。
话音落,耶律璟的手一挥,身后的侍卫便蜂拥而上,嘶喊声,呻吟声,刀剑声交杂在了一起。
风景,嘻老头和哈老头的身子一动,准备加入战局时,却被耶律璟制止了,丢下了两个字,“不用。”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自然是由他们去解决,而他们两人之间,也该有一个最终的结果了。和头个地。
耶律月和耶律璟厮打在一起,身下的侍卫也厮打在了一起。
嘻老头和哈老头寻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伸手打下了一只野鸡,两人一边悠闲的烤着,一边懒懒的看着下面斗得你死我活的场景。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最后胜利的一定是他们的好徒弟,这场仗没有一点的悬念。
自然是没有一点的悬念,耶律月的那些侍卫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伤的伤,残的残,余下的也就只有一半,而那一半还有些心魂未定,自然是没有多大的战斗力,而耶律璟这边的人眼看胜利在望,自然是充满了精力,昂扬斗志。
耶律月的武功自然不如耶律璟,过了将近能有一百招之后,他便渐渐处于下风了,只是却仍旧不敢善罢甘休,硬撑着。
随着时辰的流逝,地上躺的侍卫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红,如河流一般在流动。
耶律月只是看了一眼那鲜艳的颜色,心就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可耶律璟没有丝毫要住手的意思,任由着下面的人厮杀着。
直到最后,耶律璟手中的剑落在了耶律月的颈间,这一场恶战总算快要了结了。
锋利的刀尖在耶律月的颈间游移,血珠冒了出来,但是也仅仅到此,耶律璟手中的长剑没有再向前一分。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脸色变都没有变,耶律月冷着声道。
从小到大,他都知,他并不是耶律璟的对手,无论是文,还是武,耶律璟都胜他一筹,他没有想到的东西,耶律璟却早已经提前想到。
小时,因为母妃生耶律璟时难产,所以归天,父皇那时又极宠母后,所以自然恨耶律璟。
耶律璟一出生,父皇便没有再看过他一眼,认为是他活生生的夺走了母后,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小时照料他的嬷嬷取的,父皇也没有让他像别的皇子一样,去念书,而是放任,不闻不问。
可就是这样的环境下,耶律璟愈发的像是一头雄狮,他只是将他给他的书翻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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