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皇上有软肋的话,那么唯一的软肋就是皇后娘娘,只要触及带皇后娘娘的事,主子便会失去理智,狂躁的吓人。
他有种预感,天景国的老皇上肯定是活不成了,那么多的筹码他不用,非要将主意打到皇后娘娘身上,简直就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皇宫这边阴云重重,每个人都胆战心惊,而城外这边却是苦不堪言。
“女人,本公子不行了,飞不动了,本公子要歇息一会儿!”楚明落俊美的脸庞有抹疲惫。
墨暖心在心中稍微估计了一下离皇城的距离,随后刺激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才飞了这么大一会儿就不行了?”
“这么大一会儿?”楚明落提高了嗓音,暴躁的像是火龙,咬牙切齿的道,“女人,本公子从昨夜深夜便抱着你一直飞,现在都已经第二日晌午了,你竟然还敢说本公子不是男人!”
“有能耐你再飞五个时辰,我就承认你是男人。”现在的距离隔得还稍微有些近。
五个时辰?楚明落的脚踩在树上,身子缓缓落了下来,将墨暖心的身子丢开,“要飞你去飞吧,本公子是不飞了,本公子现在要睡觉!”
话音落,楚明落的身子已经躺在树杆上小憩,那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体重,还乱叫!
那男人身子一躺,眼睛一闭,俨然一副罢工的模样,墨暖心在他身旁坐下,“你是飞还是不飞?”
“不飞!”楚明落丢给她两个字,眼睛睁都不睁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不飞。”墨暖心冷哼一声,手落在了他乌黑如墨的发丝上,一根一根的拔着,“飞不飞?”
“歹毒的女人!”楚明落睁开了眼眸,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发丝被她一根一根拔掉,“你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
“我就是要过分,你怎么着?”墨暖心一副无赖模样。
“本公子虽然一向不动手打女人,但是你也不要争着去做那个例外!”楚明落警告着拔得欢快的墨暖心。
对他的威胁,墨暖心一点也不放在眼中,“我可是孕妇,你要是敢动手,你就不是一男人!”
虽然不知道这人的底细,但是从相处的一日中便能看的出来,他的性子坦坦荡荡,足以让人相信。
“你已经说了两次本公子不是男人了,绝对没有第三次!”
璟凌过没。“你在瞎叫什么?”墨暖心收回了手,将手中的发丝递到了他眼前,“我在帮你拔这些白头发,瞧你那样子就像是要命。”
眸光扫过那些发丝,楚明落眼眸微微一动,话语中带上了一些戏弄,“女人,贤良淑德你会吗?给本公子弄个瞧瞧。”
“不会,野蛮倒是会,你要不要尝尝?”墨暖心的嘴角挑着一抹笑。
“本公子一向风流倜傥,从来不和女人一般计较,不就是再飞五个时辰么?”
话音落,他揽住了墨暖心的腰,又跃飞到了空中,薄唇中还念念有词,“果然是到了狼虎的年龄,竟然想把男人榨干。”
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墨暖心径自问道,“你家到底在哪里?还要几日才能到?”
“半月有余。”
的确倒是挺远,可是,越远越好,不是吗?
楚明落的眸光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墨暖心,打量着她。
那道一直停留在身上的目光墨暖心自然是察觉到了,眼睛一瞪,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没看到过美女吗?”
身形虚晃,楚明落差点没有跌到地上去,桃花眼抽动着,“美女?”
“不是吗?”
白皙的脸颊吹弹可破,柔嫩而光滑,不施粉黛,柳叶一般的细眉,乌黑的眼睛则是如玛瑙,更如清澈的溪流,只是隐隐之中却透露着一抹落寞和哀伤,唇瓣则是如花瓣一般娇嫩的粉色,透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眉间的那抹朱砂,更是为她增添了风情。
不可否认,她的确很美,而且是透着清灵的美,心中一动,楚明落移开了目光,“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这样自恋的女人!”
“现在不是见到了吗?”墨暖心理直气壮的反问。
楚明落冷哼一声,没有言语,只是脚下的步子却加快了许多。
言语间,两人的身子如风一般从树林中飞过,越来愈远,只是却不知飞向何方。
皇宫。
“主子,这便是那刺客的相貌。”凌风将手中白色的宣纸递了上去。
他将昨夜所有的侍卫都召集起来,更是一个个的询问,所以画出来的头像并不差什么。
挑过宣纸,耶律璟的黑眸落在了宣纸上,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而且相貌俊美,从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薄唇扯动,冰冷的道,“他是谁?”
“主子,此人从未见过,要不要把大臣们召集起来?”
“让他们在御书房侯着。”
凌风领命而去,耶律璟欣长的身躯一动,出了宫殿。
御书房中,大臣们的目光都落在了白色宣纸上,望着宣纸上所绘的男人一个个都皱起了眉,仔细回想着。
正在此时,一个大臣的身子一动,恭敬的道,“皇上,微臣知道此人是谁。”
“说!”紧绷的俊美脸庞终于有了一丝缓和,耶律璟的眸光直直射在了那位大臣的身上。
“此人正是天溯国皇后之子,也就是天溯国的八皇子。”
天溯国?耶律璟的黑眸眯了起来,唤道,“凌风。”
“属下在。”凌风迅速向前一步。
“即刻给朕派暗卫到天溯国,若是有皇后娘娘的动向立即传报过来,还有从耶律国到天溯国的每一条道上都给朕派暗卫,连夜向前。”
恭敬的应了一声后,凌风出了御书房,将命令吩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