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姑娘,这里风大,我们还是进屋吧。”
小小看着钟若然在门口吹风,生无可恋的看着这个外面的景色,这一个月不知她怎么了。
每日都这般无精打采,自从那日起,钟姑娘的身子也变得弱了。
小小接过身边宫女递过来的外衣,披到钟若然的身子,心疼的看着她。
“钟姑娘,还是进屋去吧,莫要在这里吹风了。不然受凉了就不好了,好不容易调理起来的身子,可别因为吹风又出问题了,若是影响到孩子就不好了。”
听着小小的苦口婆心,钟若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过身。
“我没事,只是最近你怎么变得啰哩啰嗦的,像个老太婆似的。”
小小一听扁扁嘴,“钟姑娘,我真的像老太婆嘛,我这也是关心你才这样的。”
钟若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唉,真无趣,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也找不到。真是太难为我了,就在那冰凉的地上躺了一会,竟然在床上躺了七日。好不容易,身子恢复了,想要出门走走玩玩,竟然不让我随意出去。无趣,真是太无趣了,还不如睡觉呢。”
小小感到很为难,每日都想着新鲜的玩意,结果钟姑娘都说无趣。
“钟姑娘,那你觉得怎样才能算是有趣,我想了那么多的花招你都说无趣。”
钟若然坐到床上,“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这种日子好无趣,虽说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是,这也不能够成为,把我困在这里的理由啊,真的太无趣了。不行我,我要找白洛宁说说去,这样下去,我和赫连卿有什么不一样,都不能出门。”
小小一听着急了,“钟姑娘,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啊,怎么说你和皇后娘娘都是不一样的。她是因为疯了,你是因为身子不好,加上有身孕,这可是不一样的。”
钟若然双手叉腰,瞪着小小。
“小小,在你最近能耐了,我说一样就是一样。对于一个不能出门的人来说,疯了和有孩子是一样的,因为她们都不能出门。”
“可是钟姑娘,它就是不一样啊!”
小小哀怨的说着,这就是不一样啊,怎么说都不一样。
“小小,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阳陵殿全部的人都领板子,每人就五十大板吧!打死就算了,打不死,就好好休息。”
“钟姑娘,千万不可啊!”
小小哀嚎着,这五十大板打下去,就她们的身子骨,怕是归西了吧!
这要打的还不是她,而是整个阳陵殿里的宫女太监,天呐,钟姑娘不会也疯了吧!
“这第二选择就是,你去把白洛宁给我照过来,我要和他好好说说,我想去御花园转转。”
小小哭丧着脸,“钟姑娘,这也不可啊,太子殿下说要你好好休息。若是因为你想出去走动,那就不必找他,因为他还是会同意的。”
钟若然欲哭无泪,这个白洛宁连这个都想到了,真是气死她了。
不就是想要出去转转嘛,这样都不行。
“好,第三个选择,给我拿条白绫过来。”
小小紧紧抱住钟若然的大腿,“钟姑娘,这也不可啊!”
蓦地,钟若然想起了某个人,贼兮兮的看着小小。
“好,那我们都不选,我想见陆雨嫣。”
小小立刻站起身,“我马上就去把她叫来,钟姑娘,你千万不能做其他选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