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卿拦住钟若然,“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何你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呢,还是你觉得我只是在和你说笑而已。再者,我这般和你说笑,我又会有何好处?”
钟若然停住脚步,“有何好处,我是不知,但我想要告诉你。我不想再听你胡编滥造这种故事,韩家是怎样的,我就不相信韩祁的爹娘为何生存把孩子给卖了。再说了,韩家应该也没有穷到这种地步吧!”
赫连卿略显尴尬,“我,你说的很对,方才所说的确是我乱说的。只是,他们真的是兄弟,至于为何会分开,再来到赫连家这个我真的不得而知。”
钟若然手指向御书房里面,“你还会怎会说笑,为何赫连名轩的感情事情,你竟然不惜说出这种假话。赫连卿,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想过问了。至于你做的那些坏事,我相信,你是不会轻易就这样逃脱的。等到你被打入天牢,我和你之间,再慢慢算这笔帐。”
钟若然被她搅得没有心思,再想着怎样复仇,至少现在那些大臣都已经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至于,传到百姓们口中,那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钟若然推开赫连卿,走到御书房的门口。
“你不想要知道,严火,他现在在哪里吗。你别以为那些无用的侍卫,能够找到他,我藏他的地方,你永远都猜不出的。”
钟若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严叔叔究竟被你带到哪里去了,你最好是快些带我去,不然……”
赫连卿不紧不慢的来到钟若然的面前,“先把你的首饰给我去下来,不然,我是不会把你带过去的。”
钟若然一怔,要首饰做甚,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是一想到严火,她又不得不照做,即便钟若然觉得她已经和神经病没有区别,时好时坏,但她的行为依旧可以害死人。
钟若然去下首饰,交给她。
“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吧?”
赫连卿拿过首饰,眼中闪过狡黠,没错她方才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尤其是在她无意间知道,白尚平有意撮合钟若然和赫连名轩,既然是这样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
方才韩祁和赫连名轩的故事,也是她胡编乱造的,为的就是想让钟若然对她没有防备。
现在,就是证明,她成功的时候。
赫连卿在前面走着,手中紧紧拿着钟若然首饰,以前听说有位宫女自杀,投井前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放不放了下来。
为了让他们相信,这是钟若然决意自杀,所以要她的首饰这是一定的。
来到御花园,赫连卿手指着湖水。
“看到哪里没有,严火的头,还在水上飘着呢。你说我把他关在这儿,是不是就不会被人发现,再说了,现在的天气那么冷。只需要一个晚上,他一定会活活冻死的。”
钟若然努力的找寻着,终于,在一个较隐蔽的地方,看到严火的脸。
严火真的被她放到了冰冷的湖水利,而嘴上,还被东西被塞住。
“你,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的好心。你究竟想怎么样,才愿意把他给放开,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