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苦,虽然对于齐飞所说的有些感触,却并没有到“幡然醒悟”的地步。
挠了挠头,他越过齐飞快步朝着谢宅走去,一面走一面回头对齐飞到:“你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没为你准备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额……”
一转眼,三人就变成了两人,齐飞和段捕快面对面站着,这情形就有些尴尬了。
齐飞牵躲万躲,到最后却没能躲开遇见段捕快的命运,他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视着段捕快的眼睛讪笑道:“段捕快,昨晚的事情……”
段捕快清冷的双眸一动,斜睨齐飞一眼,眸中的光芒有些复杂,齐飞琢磨不透。
不过,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若是你不嫌弃,今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啪!”
他话音一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响便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想起。
齐飞偏头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左脸,漆黑的眸子中有一瞬间的冰冷,片刻后,冷意褪去,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段捕快:“既然段捕快不愿意,那么这一巴掌就算是我还清了昨晚的过失,咱们两清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一挥马鞭,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无人的街道上,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齐飞就在段捕快愤怒的瞪视中慢悠悠地走了。
马儿沿着主街缓缓而行,约莫一刻钟之后才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后,齐飞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收起了挂在马背上影响着速度的两个筐子,这才摸了一把还有些火辣辣的左脸,碎碎念道:“下手可真狠啊!”
而此时,段捕快清冷的面容之上怒气褪去,冷冰冰的眸子里浮现出了一抹疑惑地神色:“他……想不起来了?”
想到某种可能性,她突然懊恼地咬了咬下唇,转身想要追上齐飞,然而宽阔的答道上,哪里还有齐飞的身影?
而与此同时,段宅里,刘惜珍身上背着几个包裹,两手搀着刘婆婆朝着段宅外走去。
老段捕快陪在二人的身侧,挽留道:“刘家姐姐,怎么不多住些日子?难道是嫌我们招待不周吗?”
刘婆婆:“珍儿租的铺子后就有住处,这两日珍儿早就收拾了出来,可以住人了!过几天装修酒楼,珍儿每天都要来回奔波,将会很辛苦!我们两个一合计,决定还是搬过去的好!何况这些日子,也实在是叨扰了!”
老段捕快摇头一笑:“说什么叨扰!我家绣儿整日不在家,你们住在家里啊,也能为这空荡荡的宅子增添一分人气!”
刘婆婆但笑不语。
自始至终,刘惜珍都没有说话,她狭长的眸子不时望向城门方向的天空,深思飘忽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恰在此时,段捕快快步走了过来,见婆媳二人要走,她也没做挽留,只是淡淡看向刘惜珍道:“齐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