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下,感悟桃花纷飞而创,剑出如落英飞舞,瑰丽灿烂之中带着死亡的凋零。”
“他算是完了,即便是中品剑经之中,这一招也算是极其上乘的,根本就不是下品剑经能够抗衡的。”
“看看,全部好好的看好了,什么叫做蜉蝣撼树,自不量力,这就是了。实力不济,剑法不扬却妄想挑战比他更强的人,活该受此教训……”
玉阳一脉的弟子对着天河冷嘲热讽,可惜他们的嘲讽还未结束,所有的声音便戈然而止,就像是一群被人掐住了喉咙的鸭子,嘎嘎无力的呻吟着。
“我没看错吧,这不可能……”
“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清静师兄,你可千万别偷偷的放水!”
“不错,这一战已经不是你自身一人的事情了,关系着咱们中阳峰的名声呢!”
众弟子怒火朝天的咒骂着,因为清静的落英缤纷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天河抓住了清静出招的空隙,以先前清静使用过的仙人指路强行突破剑网的包围,顺利的杀向了清静,这无疑等于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台下的弟子脸上。
“……别太得意!”
清静的脸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因为天河冲过了他长剑的阻拦,此时他已是手无寸铁,只能驱使着长剑急速回援。
身后剑光呼啸,灵力喷涌,显然清静再无任何的保留,只是天河却置若罔闻,依旧飒沓如流星的冲向他。
“敢无视我的御剑术,看来你真是不要命了!”
清静的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因为在他的眼中已经清晰的看到驾驭的那把长剑,离着天河的后心不过咫尺之遥,只要稍进些许天河便会一命呜呼。
关键时刻,清静犹豫了,他跟天河并没有任何不死不休的冤仇,一切的矛盾不过是因为天河要抢走他敬爱的虚心大师兄的未来掌教位置,他觉得天河罪不至死,所以他的长剑在他的驾驭下稍稍的偏离了少许,错开了天河的要害。
“还算你有点良知,救了自己的小命一回。”
就在长剑即将破体时,天河双脚猛地一蹬,整个人犹如鸿鹄冲天,扶摇而上,一下让清静直接面临他自己驾驭的长剑。
“锵……”
就在那把长剑即将洞穿清静的躯体时,天河快速的舞动手中的鉄剑,灵力喷薄之间,但见剑光刹那绽放,瞬间凋零,仿佛虚空之中开满了无数的花苞,美得如诗如画。
“落英剑法,花开花落……”
“这不可能,所有的剑经都在我们手中,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观阅,他究竟是从哪学来的,难道是……”
“这也太逆天了吧,当初清静师兄可是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学会这一招,为何他只是看上一遍就学会了,这还有天理吗?”
“承让了!”
将长剑击落于地,天河持剑抱拳,道:“师兄的剑法火候是够了,可惜基础还有些许的欠缺,无论是上品、绝品的剑经,都是从下品剑经衍化升华而来,师兄看不起下品剑经,一味的追求那些大威力的剑招,在我看来有些舍本逐末了。”
清静气得浑身颤抖道:“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清静,他说的是真的,万丈高楼平地起,若是基础不扎实,哪怕拥有仙经也不过是纸老虎一只。”
虚明御剑飞到了擂台上,双目灼灼的盯着天河道:“你想向我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