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
天河背着虚真来到虚莹房中,闻着香炉里散发出来的袅袅清香,只觉心旷神怡,而在这种香雾涟漪之中,虚莹似是变得更加的端庄贤淑,就像是久候丈夫归来的妻子,让人心生温暖。
“……先把虚真放到床上。”
虚莹目瞪口呆的看着天河,她从未见过有人伤得那么重,还能这样生龙活虎的,草草的帮虚真把了一回脉象,确认他只是被打晕过去之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天河身上。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虚莹的眸光在天河身上流转着,打趣道:“半边焦黑如炭,半边鲜血淋漓,就像是被剥了皮驾到篝火烤,已经熟了一半,莫非想请我用膳?”
天河龇牙道:“刚才在演法岛上与虚岩斗法,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口下品名器落魂钟,措不及防之下吃了个大亏,被他用两张中品符箓轰中……”
“下品名器落魂钟!”
虚莹忍不住惊呼了起来,看向天河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因为她很清楚虚岩的个性:“你可真够倒霉的,偏偏碰上了虚岩得到落魂钟的时候。据传这口宝钟曾是一名邪修所有,仗着钟声的落魂神通,用它血洗过不少的修仙小门派,后来被玉机师叔撞上了,那邪修就此毙命,落魂钟也从此不知所踪。”
“算了,有命回来就已经不错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虚莹伸手帮天河把了把脉,又仔细的瞅着他红黑相间的半边身子,甚至伸手摸了摸他精壮的肌肉,诧异道:“脉象虽是有些虚弱,可并不像是受过重伤,反而是有些灵力虚耗过度。还有你这身伤口是怎么回事?虽有伤疤,但看着不像是才受过的伤?”
“那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师姐,虚飞师兄请你下去一趟。”
门外传来了一声呼喊,虚莹眉头微皱道:“虚飞?我与他并无交情,她来请我做什么?”
“估计是给虚岩诊治吧。”
天河了然道:“那龟孙子不死也残了,同门一场,师姐就下去帮他尽尽人事好了。”
“你干的?”
虚莹半信半疑的出了门,道:“你在这里等我片刻。”
“咦……”
天河百无聊赖的在房中踱步,无意之中看到梳妆台前摆放着一朵黑色的蔷薇,好奇之下走近一看,只觉那朵黑蔷薇似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味道,像是憎恨绝望,多过思慕爱恋。
黑蔷薇下面还放着一个信封,上面的收信人名称被遮住了,不过从裸露出来的部分字体之中,依稀可以看出,这封信并不是给虚莹的,而且信件的封口并没有糊上,显然寄信之人并不在意被人知晓其中内容。
难道是师姐刚写好,还没来得急寄出去的?
小心好奇心会害死猫,尤其是女人的事情,不能随意插足。
天河转过身,索然无味的在房间里继续踱步,不过片刻的功夫虚莹便已回来了。
“你干的?”
“什么我干的?”
“我是问虚岩是不是被你打伤的?”
“哦,他呀。不错,那龟孙子想对我下死手,我也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将他撂倒,要不是最后关头玄古师叔拦着,我早就送他去见阎王了。”
“你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虚莹怔怔的看着天河,道:“虽说虚岩是个银枪蜡样头,可是落魂钟并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若是我遇上了也得吃个大亏,没想到你非但活蹦乱跳的赢了,而且还把落魂钟给砸成了个稀巴烂。”
“也没什么啦,落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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