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种种变招,使剑如同弈棋,攻守有度。可是随着朱烈的猛攻猛打,玄廊的剑法招式逐渐散乱,即便是剑意也絮乱不堪,败北不过迟早之事。
“锵……”
果然不出天河所料,七招过后,玄廊手中的宝剑被磕飞了出去,面色铁青的被朱烈以剑指着咽喉。
全场一片哗然,众弟子纷纷高声讨论着星君传承的恐怖,话里话外之意,无不是自己若能从凌霄宝殿上得到这种传承,那肯定要比朱烈更强,并且不约而同的指责朱烈的****运简直好得没话说。
“火德星君的传承……”
天河喃喃自语道:“凌霄宝殿,真想现在就去走一遭。”
“承让!”朱烈垂下宝剑,目光依旧充满着战意,如狼般在众人身上巡视着。
“喂,朱烈,那里还有一个潜龙榜上排行第十的,不知你有没有挑战的胆量。”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纷纷朝着天河望来,同时袭来的还有一道炽热的火浪。天河环顾左右,只见不远处的月恒笑得非常的灿烂,如何不知是他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朱烈不才,还请道友赐教一二!”
天河上下审视着眼前包裹在烈火之中的少年,体格魁梧,浓眉大眼,高鼻阔嘴,风采慑人,看着就像是一条好汉。那么被好汉挑上的自己,此时在众人眼中又成了什么猥琐形象?
算了,终归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
“年少之时意气风发即是好事,也是坏事,容易滋长自大之心,养成目中无人的坏习惯。”
天河缓步走入场中,他的话一出口,顿时惹来一阵哗然,毕竟比起朱烈,他的修道年岁更加的短浅,而且也更加的年轻。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朱烈听得无名火起,天河这种以长辈规劝的话语,若是出自玉法或者紫阳之口,他还能够接受一二,出于挑战的对手,那简直就是看不起他了。
天河对月恒报以微笑,同时对着朱烈招了招手,道:“是与不是,不妨用手中之剑来印证!”
“请!”
朱烈雷厉风行的出招,他的起点比起天河这样出身九大道教的人来说,实在是太低太低了。玉虚宫拥有的上品剑法百余套,而他的火德观拥有的至高传承不过是一本中品剑经,若非有进入凌霄宝殿的机会,他此生注定会卑微如尘埃。
此时难得拥有了正面一较高下的实力和机会,他简直兴奋得难以自己。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出剑?”
“你试过便知。”
天河的无礼的确刺激到了朱烈,当下他再无任何留情之意,手中宝剑携裹着惶惶烈焰,仿佛火龙咆哮嘶吼,夭矫摆尾,迅如雷霆的劈向天河的脖颈。
“朱烈已经豁出全力了,这一剑的威势比起之前的更加狂暴,想要接下不易啊!”
“石天河是不是疯了,他居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难道他以为凭借血肉之躯,能够硬接这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剑。”
“嘿嘿,谁知道呢。或许他以为自己背后站着玉虚宫,九大道教之首,有着这个身份,别人就得处处让着他,不敢伤他分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