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女人还熟练。
虚瑶去了天庭,也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虚莹的琐事太多,现在玉清真人基本上不管事情,大事小事都交给虚莹处理,把她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想要停下来聚一聚都不容易。
虚明吗,好名声,爱卖弄的脾气到了哪里都改不了,最喜欢的就是指点后进师弟,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疙瘩里毁人不倦呢。
天河看着一颗星星,就念着一个人名,想着一段往事,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可舒服了,唯一不妥的是胸口怎么跟压着一块石头似的。
张眼一看,这还了得,白泽这小家伙不仅把烤鸡啃得干干净净,还老实不客气的全吐在他身上。好好的道袍被白泽弄得跟抹布似的,最可气的是小家伙现在正在流口水,白莹莹的哈喇子全流在他身上,难怪昨晚梦到自己身处洪荒冰流之中。
身上的味道有点骚,也不知是不是小家伙昨晚在自己身上小解了。
把白泽扔到了地上,回阁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再次出来时,虚真和虚月已经回来了。本来这是一件大好事,可是当天河看到一脸招牌式假笑的虚华站在他面前时,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师弟,许久不见,我对你可是想念的很呐。”
“昆仑狱的晦气可是很重的,不知师兄是否跨过了火盆,洗过了柚子水?”
天河厌恶的看着虚华,对这种小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没有选择直接关门放狗已是看在同门的情份上了。
“咱们都是修道之人,哪还信这些以讹传讹的东西。”
虚华的嘴角保持着笑意,可是他的眼睛却在冒火。自从他回到紫霞岛后,发现整座岛屿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虚力虽是与他言谈客气,可是神色之中的疏远之意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其他以前对他敬若神明的师弟也是如此,好像他成了一个瘟神,走哪都受人嫌。
至于新晋升的弟子,更是当着面问他,首席弟子难道不是叫做虚河的师兄吗?
自以为被天河夺走了一切,如今仇人见面又发作不得,心中的那股怨气可想而知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天河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恕不奉陪了。虚月、师兄,咱们走,先到天庭溜两圈,再谈其他的。”
“等等!”
虚华拦住了天河,手中拿着一张符箓,道:“愚兄最近新得一物,可是见识有限,不知其用处,不知师弟可否为我解惑一二。虚真师弟,你交友广泛,或许曾在哪里见过也说不定,不妨一起过来看看。”
好快的步法,不,那应该不是单纯的步法,倒像是某种绝学。
虚华的修为比起以前弱了一大截,可是他如今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的难缠。莫非他在昆仑狱中有过奇遇?
天河默默的打量着虚华,瞧不出任何的端倪,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虚华手中的符箓上。
只是一眼,天河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好像脑海之中有着什么东西被勾了出来。
“什么邪术!”
天河悚然一惊,身后仙根浮现,脑海之中的恍惚霎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可是他身旁的虚真却没有那么好的命,看了一眼之后,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