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灵力,化出水神共工的神祇,唤来滔滔的洪流,不断的灌在虚真身上,这才让他的脸色好了些许。
“天河,房里怎么发起了大水。”
虚月终于把虚莹带回了,一进阁楼,脚下就是薄薄的水流,视线之中全是水雾,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师姐,快过来,师兄的情况很不对劲!”
水缸里的水终于被重新灌满,天河这才停手,摸着虚真的额头,他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身子在不停的打着摆子。
“怎么回事?”
虚莹把了把虚真的脉,发觉他的脉象紊乱,心跳如擂鼓。
“呜呜……”
白泽终于有机会抢回它的战利品煎蛋了,显摆的弄到虚莹面前,声称是它勤俭持家,趁着虚真发烧的时候煎的,味道可美了。
“发个烧还能煎熟鸡蛋?”
虚莹从没听过这么离奇的情况,可是看着天河一脸认真的模样,还有屋中弥漫的水雾,又不得不承认了这种荒谬的事实。
“师,师弟……”
虚真终于睁开了双眼,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着天河道:“救我……”
“师兄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眼见虚真终于开口了,天河急忙把他从水缸里抱了出来,重新放回床榻上,擦干身子再换上干净的衣物:“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一只怪物追杀……”
虚真断断续续道:“我看不清它的样子,可是不管我跑到哪里,它都能找到我,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我吃掉……”
“梦,你也做了噩梦?”
虚月惊呼道:“之前天河也是做了一个噩梦呀!难道是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我也睡着了,为何我不做噩梦?”
“吼!”
白泽听了这话,赶紧挺直了胸膛,大叫着跳出来邀功,声称因为它是镇宅神兽,虚月抱着它才能逃过噩梦的摧残,等天亮以后一定得给它准备一只烤全羊作为报酬。
“别听它瞎扯。”
天河思忖道:“师姐,是否与那张符箓有关!今天我跟师兄都看过那张符箓,然后我们两都做了噩梦,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巧合。”
虚影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仔细的扎在虚真的穴窍上,缓缓的度入灵力,这才让他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神色也渐渐缓和了。
“听说苗疆曾有一邪教名唤法天,擅长各种邪魅术法,曾经在中原搅起很大的风波,后来被同属苗疆大教的后土宫打压了下去。”
虚莹道:“你们两的情况,听起来像是中了魇魔符。尤其是虚真对于术法没有多少抵抗力,这才会险些送了性命。”
天河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我就知道虚华是狗改不了****,刚刚才放出来,立刻又对师兄下毒手,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
“师弟,别冲动!”
虚莹劝道:“如今证据已毁,若是冒然找他晦气,定会中了他的圈套,毕竟同门相残可是很严重的罪过。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会通知虚和师兄,让他暗中盯着。若是找到虚华的把柄,料他难逃惩处。”
“虚真的情况有些棘手,我怕是无能为力了。最好能够带他到后土宫走一趟,相信定有治愈的法子。”
虚莹建议道:“你们都已是天庭的外围弟子,可先到天庭走一遭,利用那里的演法场,直接传送你们到后土宫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