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人的宫道里,洛忠却看到嘉言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他吓得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了她肩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惊吓过度的嘉言一见到可信的依靠,气喘心累地颤着眼皮子与他对望会,有再多的话想说却愣是发不出声,终于再也经不住渐渐涌上身的虚脱疲累,昏倒在了他怀里。
洛忠横抱了她到附近有人的路口拦了个宫人,让她领着寻到一处空房,这才安顿下来。
他守在榻边,心疼地抚着她紧皱的眉头,这种惊吓程度应是让她遇到不得了的大事才能刺激出来的。
但她睡时的模样又是毫无戒备,屈了手到枕上,稍稍偏了头,整张秀丽的面庞便让洛忠尽收眼底。
嘉言长得真是美,洛忠的视线就沉在她的唇瓣上,太专注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伸了脖子,轻吻住她的朱唇。
她虽然沉睡着,身体却还能感应几分。
洛忠尝遍每一寸肌肤,愈发贪婪,他爬上榻小心翼翼地用她湿暖的身体慰藉自己的灵魂。
殊不知,嘉言早已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眼看到趁机侵犯自己的竟是云洛忠,极尽羞辱与厌恶的潮水快要将她淹死在这男人胯下。
她跨不过心里的障碍,自然也没有勇气立刻睁眼起身去斥责他的不轨行径,只能尽力忍着。
直至他用够了,泄过几阵,一头栽在枕边呼呼睡过去,嘉言再也藏不住泪水,任它们湿了鬓发。
洛忠睡了一会,但是真的只是一小会便立刻醒了,他说不好这种刺激过后无尽的空虚是怎么回事,翻了身去看嘉言,她的泪水湿透鬓角,那是对他无声的控诉。
洛忠慌了,爬起来抓着她的肩膀唤道:“嘉言?嘉言你醒醒。”
她睁开一双泪眼,与他对视的目光里满是绝望,被他尝到褪去色彩的双唇里轻轻咬出:“你怎么可以……”
她还没说完整,洛忠把她抱起来紧揣到怀里不断忏悔道:“对不起!”
洛忠再后悔也没了用,就算嘉言原谅了他还帮他穿好衣裳,烙在她心头上的伤却是要时时刻刻跟随他俩,一生都要难以愈合。
“我们走吧……”站在门外的洛忠朝门内的她伸过手,但她只顾颔首,双手共同拈着一块手绢贴在胸前,有些犹豫,咬咬下唇,还是决定跨一步,自个儿无牵无挂地出这道门。
洛忠没勇气再去碰她一下,连站到她身边都不敢,只得行到前头,领她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往麟德殿走,却在公主院门口迎面遇上他最不想见的人,云长天。
公主院的大门快被他敲烂了就是没人开,云长天一怒之下踹了进去,让后边干着急的两人一阵惊恐。
洛忠学不来他的无所畏惧,只能低着声音冲他喊道:“云长天你快出来,私闯公主院是要被砍头的!”
嘉言比他更急,试图冲进去拉云长天出来,让洛忠给拦住,捂着嘴拖离了那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