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动的手。”花缘终于解释了这么一句。
秦渡欣慰一笑点头,“嗯,我懂,花缘,你没有怪我罚了你吧。”
她双眸含泪摇头,秦渡叹气道:“沈娘说了,这炭火每个月是给足她们,至于为什么说没有,其中定是有别的原因,她自会去查清楚。”
而此时的响晚阁,李璟芸听完如茵的一番话后若有所思,也是今日她才知道秦渡是不用管家对账的,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沈娘在打理。
“她这王妃做得也太舒心了。”李璟芸捧着暖炉,在阁中来回踱步,这段日子在打听到了关于秦渡的种种,这王妃非但出身不好,性子也是毫无城府且内敛,那沈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平日里不是往府外跑就呆在昭阳阁,最重要的是她不得人心,这府里的下人们都是个人精,知道讨好谁才能得到好处,她秦渡本就因为出身不好被人看不起,还不懂收买人心谁会把她放在眼里,若不是恒王她什么都不是。就这样一个王妃她李璟芸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她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这王妃给摆平了,如此一来她就能没有障碍了。
这些日子,扶桑国趁着新皇登基,根基不稳,频频骚扰大晋,大同,梧州,上渝等几个城池皆有规模大小不等的纷乱,而赫连武休整了一年多后便要再次带兵判定这些贼心不死的扶桑人。
天还未亮,上京城门外,赫连武身穿铠甲于马背之上,身后跟着一众将领,秦渡站在城门上目送赫连武远去,天高路远,大雪纷飞,秦渡目光随着赫连武的背影看去,直到消失在那银装素裹中。
王府内,沈娘在秦林轩院子里训斥下人,李璟芸缓缓而来,待下人们退去,沈娘也准备去做自己的事情,李璟芸却来到她跟前,言笑晏晏,“看来沈娘才是这王府的顶梁柱啊。”
“侧妃,你说什么呢,老身只是依照王爷的吩咐去做,王妃与王爷才是王府的顶梁柱,老身算什么。”沈娘不慌不忙,一语便听出来李璟芸的目的,她深知沈娘深得赫连武的信任,若是能够讨好沈娘,这对她日后掌控恒王府有着极大的优势,只是沈娘似乎不吃这一套。
“是我嘴笨,说错话了,沈娘你看,这是我刚刚让人在常月楼买的桂花酥,口味极佳,沈娘您为王府操心操劳也是辛苦了,我让人你给送点过去。”
“不必了,侧妃自个儿享用吧,老身享受不了这些东西。”
沈娘是从皇宫出来的,见多了后宫的尔虞我诈,李璟芸那妖冶作态想要做什么,沈娘一瞧便知,这致使沈娘对这个侧妃不以为然。
被沈娘拒绝的李璟芸有点拉不下脸,笑容逐渐僵硬,直到沈娘的身影消失在秦林轩外,李璟芸才蔑视轻哼,“什么东西,犯贱。”
此时花缘奉命来秦林轩点上一些檀香,为今晚秦渡在这里过夜做准备,花缘与李璟芸在院子里迎面相撞。花缘这人个性直来直去,直率又莽撞,瞧见李璟芸想起那关于炭火的事情,于是便没有给她们好脸色看,径直忽视李璟芸进入了秦林轩。
“仗着自己的伺候王妃身边的婢女,就在此摆架子,算什么东西。”如茵嘟囔道。
李璟芸从容淡定,示意如茵要忍耐,捧着那小暖炉瞥了眼屋内的花缘,眸底闪过一抹狡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