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他将壶身翻转,去看壶底的款识时,一边的老板娘讪笑两声,
“小兄弟,这把壶是仿的,而且是老仿。我从不说假话,你自己看品相,我估计真壶差不多也就这个水平吧?”
老板娘的话提醒了李逸,他忽然间恍然大悟,我去!被先入为主的想法给误导了,这哪是什么合作啊,这尼玛是有人看完壶后盖错壶盖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心中激动起来,这么说,这个被他认为是吊上天,敢把自己起名叫陈鸣远的家伙还真是那个陈鸣远?可是,如果真是陈鸣远的作品,为什么会没有一丝的凉气?而且,为什么会没有制壶年份?
古怪!
他仔细的看了看壶底的款识,然后又拿起刚才那把壶的壶盖,想看看盖里是否有钤印,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却现,拿起壶盖的时候,鉴灵牌果然只给出了一个名字,陈鸣远!
没错了,这把壶和那把搞混了,这两把壶里边应该有一把是一个名叫陈鸣远的家伙做的,而且做工手艺非常的高,说不定真有可能就是历史上那个著名的陈鸣远,可是,为毛会没有一丢丢的凉气呢?
有老板娘在旁边盯着,他又不敢将壶盖换回去,万一这真是陈鸣远的壶,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失之交臂,那就太可惜了。他决定,反正也没多少钱,干脆就都买回去,到时候带到公司找高手帮着看看就是!
他不动声色的将壶放回去,然后挨个将剩下的壶看完,然后指着刚才那两把南瓜壶,问道:
“我要这一对南瓜壶,老板娘,怎么卖?”
老板娘本来已经没了耐心,没想到这一下竟来了个双响,当时就喜动颜色,沉吟了一下说道:
“左手边那把,三万,这一把,因为是老仿,要贵一些,十二万。”
李逸知道第一把的价格就是那种几千块钱的把玩级,至于另一把,从工艺上看确实要好上不少,但制作者无名无姓的话,最多也就两三万到头了,于是还价道:
“别这把那把了,两把一共三万,合适的话我就拿上,不合适的话,你这才第一家,我慢慢再看就是。”
“老板您再给添点,现在生意不好做,您多少让我有个赚头。”
“呵呵,两把几千块钱的把玩级,我给你出到三万,就是因为老板娘你有良心,再添,不可能!说实话,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我该还一万五的!”
老板娘一听急了,那哪儿行啊,人家都是越还价越高,你倒好,不但越来越低,还一下给砍去了一半!
“行,我看小兄弟也是个爽快人,三万就三万,大姐宁肯赔点也交你这个朋友!”
我去!看样子还真是掉坑里了,我这是真不会还价啊!
李逸一脸苦相的跟着喜笑颜开的老板娘去刷卡,心里也乐的不行,他有八成的把握认定今天是捡着大漏了,希望,待会儿他也能畅快的笑出来吧。
付完款,开好票,李逸抱着两个纸盒子上了车,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将两个壶盖换过来之后,用左手摸上了那个疑似陈鸣远的作品……
“康熙,南瓜紫砂壶,陈鸣远,真品。”
这次,不但有年份,还有凉气!虽然那凉气仅仅一闪即逝,可是李逸却无比的畅快,这就是那个陈鸣远的作品啊!三万块钱赌了一把,转眼间直接翻了两百多倍,还有什么能比这种生意更爽?
看来,是因为残缺才导致没有凉气出现,是因为混乱才导致没有年代出现,那么,这是不是在说,以后凡是鉴灵牌没给出年份的古董,都是有问题的?
李逸将手又放到了另一个紫砂壶上,这次没有凉气,但是鉴灵牌的显示却让他再一次小小的惊喜了一把。
“民国,南瓜紫砂壶,河源,真品。”
河源是谁李逸不知道,不过民国这两个字表明这确实是一件老仿!这一次出手竟一下捡了两个漏!
一路哼着歌回到燕园,小心翼翼的将两把南瓜壶放到博古架上,看了又看,李逸忽然又担心起来,现在屋子里放着的这些宝贝,最起码也价值几十栋别墅,万一要是被哪个该死的偷儿惦记上,那尼玛不亏大了?
想了想,他拿起电话给白千叶打了一个,听到是这个问题,白千叶笑了笑,
“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做安防设备的,同时也管做安全房,我店里那间小办公室就是他做的,有时间我让他去你那儿看看,不行在地下室也给你做一个房间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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