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也不知道两队人马之间发什么事,是约架,打擂台?还是谈判的?
李远之抓着白乙的胳膊,小声问:“他们怎么了?”
白乙摇头,把他往怀里紧了紧,轻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朵,说:“看下去就知道了。”
白乙的话音刚落,对面八风不动,装逼冷酷的白慕川终于出声了,只是他说话时,眼睛却柔情似水地看着对面的孤桦,“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交出金玉菩提子,我就不收回你的通鬼能力,当然,罗琅,我也可以放任你在人间再逍遥一段时间。”
这么装逼嚣张的话,果然只有白慕川才说得出来,不过,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一个很重要的消息,那就是上邪和罗琅手上有金玉菩提子,就不知道这金玉菩提子是不是妙善丢失的那三颗。
说起来,女人都是易怒的生物,果然下一刻女巫上邪就叫了起来,恶狠狠道:“白慕川,你别欺人太甚,金玉菩提子根本不在我们身上,你这样威胁恐吓我们有意思吗?”
“不在?”白慕川这次终于慈悲地施舍了一个眼神给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哼了一声,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这样,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李远之以为会出现群鬼火拼场面,却不想白慕川那厮接下来并没有动作,随着他的动作停下,李远之看到他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不,应该是两个鬼,妙善法师和归玹小沙弥。
两人还保持着临死之前的样子,妙善胸口和归玹的眉心有个血洞,。最糟心的是,血洞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那样子太渗人了。
上邪不愧是女巫,看到这样的情景依然面不改色,嗤笑了一声,说:“白城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上邪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反正李远之是看出了白慕川的意思,他是想让妙善和上邪对质啊。
果不其然,白慕川见上邪死鸭子嘴硬,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妙善,你来说吧。”
妙善做了鬼,还不忘做和尚的本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开口说话:“这位女施主,前天夜里凌晨一点十二分,你和你身边的这位男士突然出现在我在东湖宾馆的房间里,让我交出金玉菩提子,还威胁说,若是不交出菩提子,就杀了我。施主有所不知,这串菩提子乃是我无方寺主持祖传信物,怎能随便给人?你见我不从,便用法术杀了我和归玹,然后还拿走了我的菩提子。”
妙善刚说完,罗琅神经质地哈哈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和尚,故事编得不错嘛,怎么没去当编剧?知不知道中国电视剧正等着你去拯救啊?”
妙善也不动怒,和声善气地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上邪摸了一把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面露讽刺之色,说:“别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世上撒谎最多的就是你们这些和尚了,你那金玉菩提子我是知道的,但是我还真没看上眼,你说我们突然出现在你房间里,威胁你交出菩提子……哼,你大概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女巫上邪看上的东西,从不打招呼威胁,而是直接拿走,你说我杀了你,我看你大概是做梦了,还是白日梦。”
妙善被她一通讽刺,面色不变,眉头倒是皱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一旁的白慕川,说:“阿弥陀佛,白城主,我只说我看得到的,至于到底是谁夺了宝物,还请您自行判断。”
白慕川点点头,一挥手,妙善和归玹便隐去了身形,不见了,他转头,看向上邪和罗琅,说:“你们说菩提子不是你们偷的,只是凭着你们刚才说的那点事情,完全不足以证明你们的清白啊!这样吧,我也不想冤枉你们,不如限你们两天之内给我找出那三颗失踪的金玉菩提子,别这样看我,我掌管枉死城千年,从未冤枉过一个好人,你们说你们是冤枉的,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证据不是?找出这金玉菩提子,就能彻底证明你们是清白的,到时大家都皆大欢喜,多好。”
罗琅和上邪被白慕川的厚颜无耻气疯了,脸上表情狰狞,形如恶鬼,罗琅更是咬碎了一口白牙,轻啐了一口,说:“白慕川,千年不见,你的脸皮愈发厚了,为了一个男人,连威胁恐吓都用上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白慕川毫不在意,一脸阴森的笑,说:“我脸皮厚,威胁恐吓,总比你背后小人来得强,罗琅,你说对了,还真没什么事是我不敢干的,怎么?你要不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