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
席锦锐躺在特护房的病床上,闭着眼睛,头疼的感觉有所缓解,但是这种时而冒出来的疼实在是让人很难忽视。
“木柏岩,你该死的到底给我下的是什么催眠,我头疼得要炸了!半小时,到X医院来!”冰冷的挂上电话,席锦锐抬起眼看着站在那里院长以及一名老中医。
院长大人也表示这个点还在医院上班真的很辛苦!他已经不加班好多年了好么。
但是席三少头疼发作,上次来医院是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啊,再检查不出什么原因,他这个院长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再担任下去了?
西医仪器扫描不出行何的问题,那么就只能将希望投放在中医身上了。
院长看着席锦锐,“三少,这位李中医已经从事中医这行五十多年了,经验丰富老道……”
席锦锐嗯了一声,然后示意院长别那么多的废话,赶紧的!
老中医坐在床边,让席锦锐伸出手来诊脉。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凭借数十年经验的著名老中医却是有些疑惑,“席先生刚喝了酒吧?”
“一点。”他承认。
“饮酒加之邪风入体,肝火又旺盛……”
席锦锐没有什么耐心的打断,“可以说人话吗?”
老中医摇头,果然是年轻气盛,肝火过旺。
“席先生注意阴阳调和,忌上火。”
“……”院长在一旁听得有些发愣,阴阳调和?那不就是那个那个的意思吗?上次他们检查的时候哪个主任还说,三少有纵什么过度的倾向呢。
席锦锐听得脑袋也是一脸黑线,但还是冰着脸问,“你的意思是,我身体没有什么事吗?”
“席先生的脉膊很好,强而有力,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但我今天不是第一次头疼,我的意思是,之前头疼时没有喝酒也没有吹风,就是忽然间头疼。”
听到这话,老中医有些犯难,“这个样子吗?但是我给你诊脉,你身体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要不,再有西医的仪器做一下检查?毕竟中医靠的是望闻听切。”
院长在旁边站着都要犯难了,西医仪器检查已经检过了啊,席三少的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好不好。
他们也不知道席三少为什么这么年轻会犯这么头疼的毛病啊。
中风吗?也不是啊,中风的话中医能诊出来。
现在是中医和西医都肯定他身体很好。而且是非常非常好。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席锦锐本来不相信木柏岩那鬼扯的话的,现在看来……不信也得信了。
那么,他倒想问问,现在这个现在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怎么解决!
木柏岩并没有在半小时内到达医院,因为堵车,时间上赶不到,所以,他迟到了,而且还迟到了二十分钟。
进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的席锦锐,脸色微白,人还算精神吧,倒不出他刚在电话里头吼的那样什么头疼得快要炸开了的状况。
“木柏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席锦锐睁开眼睛,对上木柏岩那张略显清秀的脸。语气冷得比冷汽还低下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