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车,“你们回去吧。”
“萱姐……”小露在想,她要不要给兰姐打个电话啊。
沈一萱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的大门,金碧辉煌的装潢,璀璨的大水晶吊灯,光彩夺目。地上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砖面像一面镜子一般的倒映着酒店的大堂。
沈一萱戴着墨镜和帽子,身上是白色的羽绒服,她走向电梯的位置。
按了22层,电梯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短暂的电梯行驶时间,却让她觉得无比的煎熬。
“叮。”她走出电梯。
红色的地毯铺在走廊上,不管你穿的是平底鞋,还是高跟鞋,保证你走在上面都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出来。
她的步伐十分的缓慢,她的人生有两次这样复杂的经历。
一次,是因为沈郁琳勾上了林净凡,在Z市的六季酒店里上演一幕,等着她去抓奸。
然后,她狼狈离开,哭得昏天暗地,被席锦锐看见。
一次,是她在遭受一切后,决定报复性的反击,意图用自己做为最开始的筹码,订了酒店,但是那晚来的人……是席锦锐。
前两次都是十分煎熬的,但是再煎熬都没有现在这样一般的难过。
看着2250的房号,沈一萱站定了脚步,可是她良久也抬不起敲门的手,似乎只要这一敲,一切都不同了。
一分钟,两分钟……
在她还没有做好决定,房门打开了。
席锦锐穿着白色的睡袍站在那里。
沈一萱怔了怔,似乎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
他一幅刚沐浴过的样子……
席锦锐睨了她一眼,微微的凝紧了眉头,显然,他对她的穿着比她对他的还要更加的不喜欢。
沈一萱倒没有矫情的再站着不动,房门已经打开了,她还是直接进去吧,顺带着将房门关上了。
总统套房很大,装潢也极致讲究,小到一个门把,一幅画,大到家私,床,都是以豪奢为主。毕竟也要对得起一晚以五位数做为房费的消费,不是?
席锦锐穿着酒店的拖鞋,一身白色的浴袍松松的穿在他的身上,腰间白色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他的头发凌乱得带着湿气,沈一萱盯着他的背影。
“你不热?”席锦锐倒了两杯红酒,然后自己端了一杯,转过身看站在那里发呆的沈一萱。
沈一萱脸上没有施一点脂粉,刚从剧组拍摄完毕,她就将剧组里的妆给卸掉了,所以她这会看起来很是清汤挂面。
她摘下了墨镜,将羽绒服给脱了下来,房间里暖气很高,她只呆了一小会,就已经觉得热汗冒出了。
“坐吧。”他淡淡地指着身边的空位置,“红酒,要吗?”
“……”沈一萱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喝酒,但她知道他很喜欢喝红酒。
这个时候喝点酒对心情有好处,她走了过去,端起了红酒杯,然后挑了个与他较远的距离坐着。
她这个样子,在心理学来分析,就是本能的回避让她认为有危险的存在。
席锦锐挑了挑眼,他没有如她一样的坐下,而是走到落地窗旁站着,却是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