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池桐这名字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十分的陌生,他仅有的记忆里,也只是闪过了她的脸,并没有特别的交集。可是为什么觉得那么不对劲?
喉咙有些干,他下床出了房间。
楼下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让起夜的人不必摸黑。
他走向一楼,还是去倒了一杯酒润了润喉。
他怎么会梦见池桐?池桐是池墨的妹妹吧?
不是,他对池墨的那股解释不通的很深的愧疚感到底是因为什么?当初他到底为什么要催眠?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曾经他不想去碰这个禁区,但是现在他发现他想要解开这个疑惑。
因为他直觉,解开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锦锐?”席锦辰今天很夜归,这会已经两点多了。
席锦锐穿着蓝色的睡袍,头发有些凌乱,大概是因为刚刚在想的事情很迷茫,他看向席锦辰的时候,席锦辰只觉得有些萌萌的。
“二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跟别人聚了一下。”席锦辰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本来这个点不回兰园的,但是离这比较近,他就还是回来了。
“你怎么了?睡不着?”需要借酒来助睡?
席锦锐摇头,“只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他委婉的表示自己此时心情的低落。
听到这话,席锦辰走向酒柜,也倒了一小杯酒,然后与席锦锐碰了碰杯,“来,我做你免费的听众。”
席锦锐看着他,“我能相信你呢?”
“……”席锦辰愣了一下,然后一拳打在了席锦锐的肩膀上,“说什么鬼话,我是你哥!!”竟然说不能相信他?太浑蛋了这话。
席锦锐轻呵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被枕边风给吹得连我是你弟都忘了?”
“……”席锦辰狠狠地瞪他,“原则上的东西我不会。”嗯,不是原则上的话,很正常吧?哈。
席锦锐轻抿了一口酒,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我今天手见血了。”
席锦辰本来还很轻松的脸色,听到这话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落坐下来,看着席锦锐,“你……杀人了?”
“……”席锦锐翻了个白眠,“没有。”
“那见什么血?你杀了一只鸡?”席锦辰听到不是杀人就松了一口气,可不能手上沾人命,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席家对他们三兄弟的最低要求就是这个。
因为人命大于天!
“这是冷笑话暖场吗?”席锦锐没好气的说道,然后看着手中的酒杯,“我把沈郁琳的手筯给挑了。”
“……”席锦辰这下也轻松不起来了,“锦锐……这种事你需要自己做吗?”
脑回路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席锦辰不是应该反应,你怎么可以把人的手筯挑了?怎么是这样的反应:这种事情你怎么亲自动手,好LOW哦的感觉。
“忍不住。”席锦锐轻呵一声,然后抿了一口红酒,其实他心情是有些复杂的,但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估计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