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容碧贤来说,席锦锐是她的弟弟,虽然不是亲生,但一直都胜似亲生的。
姐弟的感情让她不敢再这样鲁莽地前去参加沈一萱的订婚礼,尤其她的订婚礼对象还是池墨,所以思考再三,容碧贤只是礼到了,人还是没有到。。
只是她正准备回帝都,就接到了席锦辰这样的电话。
天啊,锦锐去了现场?
还晕倒了?
一颗心无比焦急和凌乱,容碧贤都不敢再去想当初她劝席锦锐忘记沈一萱的那些日子。
他不是要跟苏家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跑去……
查到了病房号,她急急地往病房赶去,噔噔的高跟鞋回音在长廊里很是刺耳。
“碧贤姐?”范希儿挺意外看到容碧贤的,今天的订婚礼容碧贤并没有出现,她以为沈一萱没有邀请任何与席家有关系的人。
容碧贤气息带着微喘,“希儿,锦辰给打电话了,锦锐现在怎么样?”
“刚从急救室出来,医生说暂时没有大碍。是心脏麻痹,好在抢救急时,不然……”范希儿将实情说道,而后面没有说的有点常理的人也应该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
“为什么又会晕倒?”容碧贤不懂,难道说,从头至尾席锦锐都没有放开吗?骗过了所有的人?
“问他呗。”范希儿语气很不好的转身,将火意发在了木柏岩身上。
因为病床上躺着席锦锐,大家都刻意的压着声音。
容碧贤看到眼前肤色白皙的男人,眼神一下子冰冷起来,“木柏岩?”
“其实……”
“出来。”容碧贤冷看着木柏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木柏岩真心觉得女人的战斗力比男人恐怖,但是他还是出去了。
“木先生。”容碧贤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木柏岩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见她优雅的上前一步,一巴掌甩在木柏岩脸上。
而且第一巴掌是个假动作,第二巴掌才是真动作。
容碧贤拍戏这么多年,这样简单的把戏她玩得炉火纯青,毫无压力感。
“啪。”稳稳的一巴掌就落在了木柏岩的脸上。
麻辣的疼痛苦立马传遍整张脸,更要命的是,容碧贤指甲很长,而且涂了指甲油的指甲更硬,顺手一刮,伴随着麻辣的痛感,他白皙的脸上还多了一道血痕,十分的明显。
木柏岩想了想,他好像没有被女人刮过耳帮子吧?
这滋味真的是太……酸爽。
脸上不仅麻辣疼,连耳朵都有些嗡嗡的。
而容碧贤那张美丽的脸上只有冷意,冰冷的眼神如果能淬毒毒死眼前的男人,她估计宁愿毒瞎自己也愿意这样毒死眼前的男人。
“你把锦锐害成什么样子了你知道吗?”浑蛋的男人,竟然还中途逃跑了,全世界都找不着人。
沈一萱与池墨出现在长廊的另一头,长廊的安静和回音让沈一萱清楚的听到了容碧贤那控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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