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吧?
席锦淳在医院呆在中午,医院已经确认沈一萱度过了危险期他才离开的,离开前,他拉着容碧贤走到一边,“辛苦你了,不过锦锐几天没有睡觉,我让他去睡一觉了。好好看着她。”
容碧贤点头。
池墨无视他们的举止,坐在椅子上,他十指交缠的放在膝盖处,望着沈一萱的脸,医生说,她应该快醒了。
只是这个快,都两小时了,怎么还不醒呢?
席锦淳离去时,他都没有去注意。
他的视线一直都留在沈一萱的脸上,直到察觉到她眼皮的颤动……
“萱萱。”池墨立马就脱离了椅子,上前,明明动作那么的急促,声音却又十分的轻柔,像是怕吓到她一般。
沈一萱只剩下一个感觉了,痛,好痛。
腹部的位置痛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手术的麻药早就过去了,这会是最痛的时候,她睫毛颤动,略显沉重的眼皮睁开,入眼的是……
“池墨?”池墨怎么会在这里的?
池墨抓着她的手,“是我。萱萱……”
然而不待池墨说出下面的话,她就转头看向了床边的另一个人——容碧贤。
“碧贤姐。”
容碧贤朝着她点头,“萱萱,别乱动,你受了很重的伤。”
是,她记得。
突来的受伤,痛的让她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血,很多很多的血从身体里流出……
她记得席锦锐抱起她,她身上都是血,染湿了她的衣服,也染湿了他的衣服,他修长的手指满是腥红的血液,她听到他喊她的名字,叫她不要闭眼。
可是她还是沉重的闭上了眼皮,她以为她要死了。
她真以为那一刻她要死了。
原来,还活着。
“锦锐呢?”她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锦锐在这里守了三天,一眼没有合,被大哥给拍晕强迫去休息了。”容碧贤望着她,看着她这样苍白的脸,“别担心,锦锐没事,他现在只是需要休息。”
“嗯。”沈一萱轻应。
现在她多说一句话都是疼。
池墨的手没有松开过,待她说完话,他才轻柔的问,“想不想喝水?”她已经这样昏迷了两三天,身体极度的虚弱。
沈一萱嗯了一声。
容碧贤看着池墨像照顾孩子一样的照顾着沈一萱,没有阻止。
她知道席锦淳要她留在这里的意思,但是,她不能去阻止池墨去照顾沈一萱啊,这样轻而易举的事……
只要池墨一天没有解除婚约,那么,论关系,池墨就是沈一萱的未婚夫,是她最亲近的人……
“小心。”池墨真的很温柔很温柔的照顾着她,眼里是浓浓的担忧。
他其实也已经有二三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了,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让人一眼就瞧得出来,他的状态很不佳。
看着这样的他,沈一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