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开,否则我就杀了她!”
林凡的手虚悬在白的脖子上,一点儿力也没有用,但看在土著的眼里,却是力道十足,再加上白卖力的表演,她瞪着张着嘴,手乱抓,脚乱踢,还真的令这些步步紧逼的土著不敢过度紧逼。
头领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在进行着取舍。
白是她们的大祭司,可以预言祸福,可以知吉凶灾难,自从她来到之后,就已经成功地指点过他们趋吉避凶,这一次孤岛的危机,虽然订功劳在林凡,但如果没有白的预言,也很难圆满解决。
很明显,白的作用无论在过去,还是将来,都是无法替代的。
但是林凡是神,不仅仅是封的那么简单。
广场中央的石刻曾显出过真迹,白也预言过,能够破解孤岛危机的就是他们的神明,是石刻承认而认可的真正神明,而不是他们封的。
土著部落,落后而又愚昧,一切谨遵神明的意志,而石刻是最神秘的东西,每一天都有一种不同的变化,预言未来,引领着他们发展了数千年,是真正神奇的东西。
“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林凡又作势抓紧,白连忙负责翻译。
头领更加纠结,看了看白,青筋暴起,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又看了看林凡,那是石刻认定的神。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土著还是选择了愿意留在他们部落的白,手一挥,屋里几名土著美女,不乐意地退开,屋外围着的人也散去了。
“呼,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松了白,林凡大叫,头都有些大了。
不过,从此以后,除了每天过着舒适的生活以外,也真的没有什么人来逼着他交配留下神种什么的。
学姐刘诗懿、海伦,有时也有白,快乐地生活在孤岛之上。
一连又生活了将近半个月,他们几个人优哉悠哉地四处在小岛之上转悠,除了海伦一如继往地那么火势,每天都孜孜不倦地引诱调戏他,弄得他激情四射,差点就从了海伦之外,学姐刘诗懿,对他也越来越好了起来。
就是,一向超然出尘的白,也偶有来往,与他们几人说说笑笑,与他的感情更是飞速增长,时常流露出真情。
一日,白与林凡走在雨林之中,正安静地散着步,享受那静谧的气氛的时候,几个土著背着弓箭,慌慌张张地奔了过来,叽哩哇啦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他说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林凡问。
白,没有说话,但情绪明显的低落起来。
她踢着脚下的石头,看向远方,海藻般的头发,迎风飘扬,是那么的美丽,但是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失落,哀伤,令林凡心里微微一疼。
走上前,林凡握着了她的手,传递着一股力量,想让她稍稍安心,可是一握到她的手,她就更加激动了,肩膀抽动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凡紧张地问,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有在白的身上看到过的。
白,因为身具预感的能力,天生就超然出尘,总是给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她的内心同样的火热,虽不一直挂在嘴边,不像海伦那么直接,但内心却比海伦还要炽热,只是她从不表达。
“救援的飞机到了!”
过了一瞬,白恢复了平静,她看向远方,淡淡地说出一件仿佛与她无关的事情。
林凡一愣,这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短短的十几天的相处,不仅仅是她令他身心喜悦,真正地喜欢上这个独特的女人,而她的心里也住进了林凡的身影。
飞机的到来,也就意味着,林凡他们要离开这里,想到这里,白的第一反映不是他们能够离开的喜悦,反而是伤心,离别的哀愁涌上心头。
“可以一起离开吗?”
林凡看着白,眼睛里流露出期望的神色。
白转过头,并没有与林凡对视,也没有说话,她只淡淡地看着那片海滩,十分神往。
林凡也看了过去,远方的沙滩在海浪的冲击之下,退了又涨,涨了又退,层层的水汽冲击着沙滩,是那么的美丽壮观,而大海的壮阔,又是那么的美丽,令人心动。
如果可以的话,林凡也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自由而又无忧无虑,不用整天埋头工作,不用与人勾心斗角,也不用按时按点,做着一层不变的工作,一切由心,跟随自己的心。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收获多少就能吃多少,人际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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