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喝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不是林凡刚才大发神威救了他们一马,于他们几个有什么救命之恩,蒋怡才不会跟这个臭小子善罢甘休呢。
然而,一直目睹了全过程的摊主和顾客们,却有些搞不明白了,刚才还那么爽呢,怎么爽过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难倒刚才爽的不是她?”人们纳闷。
“就别装了,大家都看到了,装什么装!”这时候又跑回来的银棍,一脸轻佻地看着蒋怡,恨不能扒下蒋怡的衣服,大肆……
“你干什么了?”
一头雾水的蒋怡,感觉事情不怎么对劲,逼问林凡。
林凡认为自己是在为她治伤,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一幕有些尴尬,也有些令人浮想联翩,纳闷地道:“不就是给你治伤吗,能干什么啊?”
“高啊,兄弟真是高啊!”哪知林凡一说出来这话,那边银棍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啪地跪下来,道:“收下我的膝盖吧,也传我一招治伤的手段,令美女们情不自禁的那种手段!”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蒋怡仔细回想,关于此前一段的记忆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舒服,至于发生了什么,林凡干了什么,她却是一点我印象也没有了。
“我做了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林凡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状。
其他人都抿嘴轻笑,还真的就是只有蒋怡知道,毕竟别人也不知道林凡摸的感觉怎样,效果如何,只能由她的表情判断而已。
“兄弟,摸都摸了,你就承认吧!”银棍盯着蒋怡的**。
“是啊,就是摸了,我也没有不承认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林凡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承认摸了,所有人非常吃惊,而蒋怡,更是刹时小脸红透了,也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她了。
“你…”
蒋怡气呼呼地指着林凡。
林凡一脸的纳闷,小声地道:“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怎么这一会儿就像变了个人?”
“你,你还要说!”
蒋怡气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林凡不知道怎么治好了她的伤,她竟然还生气,但也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闭了嘴,至于其他围观的人,则暗暗地纷纷向林凡竖起了大拇指。
“我到底做什么了我,不就治一个伤吗?”林凡郁闷。
“切。”
没人听他解释,敢没人信他。
蒋怡动情叫的声音,他们还回味着,深深地感受着。
如果说真的是治伤的话,治伤是像他那样摸来摸去?治伤可能让人动情地**?
“兄弟,我投诚,你教教我吧!”
银棍更是在其他小混混愤怒的目光中,跑到林凡的身边,二话不说,腾地一下又跪在了林凡的面前。
林凡不耐烦,避开这个令人恶心而又极度猥琐的银棍,靠近他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的**荡的气息,可偏偏这个银棍,好像认定了他似的,他挪一挪,银棍就跪挪过来,再挪,又再跪挪到面前。
“滚你的吧!”
林凡受不了了,他奋起一脚,力度拿捏的刚刚好,朝着远处一个蓬松的垃圾堆就是一脚踢了过去,空中传来尖锐的爆鸣声,紧接着就是呯的一声,这个令人恶心的银棍,就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垃圾堆中,瞬间被垃圾埋没了。
不过,这小子还不甘心,还想向林凡讨教,大声地叫,但是嘴刚一张开,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一堆垃圾塞满了口,说不出话来。
“我嘞个去,总算解决这个恶心的家伙了!”
围观的人,看到远处那堆垃圾,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拔拉,一颗头探来探去,但就是没有能摆脱重重的垃圾,重新爬了上来,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
就连炮哥,也有抚着胸口,暗叹:好爽!
然而,他刚松了一口气,很快,就呼吸有些不顺畅了,身体猛然立正,大叫一声:“薛哥,欢迎薛哥,请薛哥为我们做主!”
其他小混混,听炮哥这么一叫,一个个立马站直了,排成两排,如夹道欢迎一般,叫嚷道:“欢迎薛哥,请薛哥为我们做主!”
与此同时,那些围观的顾客还有摊主,再一次作鸟兽散了,没人敢留在街中央,更没人敢挡着薛哥前进的道路。
很快,这个不怎么干净,也有些破旧的街道,就清净了,一个有些年老,但眸力精光四射的男子出现在林凡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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