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又不是什么好人。”
“说出来不掉肉,不说出来就掉肉,赶紧的说吧!”
“真他娘的磨矶,老子都看得心中滴血了,你还强忍!”
秦波悬着的心,不断地小声催促左手交待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儿。
此刻的这个秦波,已经完全站到了林凡这一边儿,赫然忘记他自己也是一个准备加入五龙口的小混混,把自己想象成正义的化身了。
可是秦波这么急,左手还是没有交待的打算。
他有些惧意地看着那靠近他的那一张小网,甚至身体都在颤抖,失了平静,但还是紧咬牙关,没有交待。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就让你来偿偿这滋味吧!”
柳毅面上闪过一丝厉色,残忍地将那张小网慢慢慢慢地靠近左手洁白的一双手。
他移动的很慢,似是在挑逗着左手的心弦,一分一分地令他害怕起来,本来他准备接受这惨无人道的刑罚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崩到了极点。
“果然是用刑的高手啊!”
林凡也是轻叹,柳毅对于所要审之人的心理把握得非常到位。
看得出来,他在利用一张小网,想要把左手带到心理崩溃的地步,直到他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林凡想要知道的一切。
事实上,左手很怕,他的心紧紧地缩在了一起,呼吸也要停止了,就是要等那非常残忍的一次,但令他更加无法忍受的是,觉得那张网要扑上来的时候,偏偏还没有扑上来。
就是在这种坦然接受,准备挨刀子的准备过程中,心一点一点儿地在崩溃。
但这种崩溃的速度,显然没有达到柳毅预期的那种速度,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二话不说,小网罩在了左手的手上。
“啊…”
无法形容的一声。
无论是柳毅,林凡,还是秦波,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叫声的惨烈,已经令他们词穷了,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样惨烈的叫声。
叫声实际不高,但听在耳里,仿佛自己也受了那样的极刑一般,身休直起鸡皮疙瘩,手也不自禁地缩了回去。
就连柳毅在听到那惨烈的叫声之后,拉着小网的手,也是一哆嗦,松了开来,露出那受过刑的一支洁白的手来。
一堆指甲盖大小的肉屑掉了下来,左手的手惨不忍睹/。
那一张大手,此刻已经没有皮了,就是皮上一层薄薄的肉,也被削去了一层。
如果不是关键时候柳毅支撑不住,停了下来,那估计还得继续掉那么一层的肉来。
此刻,提在柳毅手里的小网,滴着不断下滴的血,提醒着左手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而左手则两眼发直,愣在了那里。
他像似忘记了疼痛,怔住了,只是全身大汗淋漓,嘴里却不住地嘀咕道:“大凶,大凶,大凶,就不应该出手…”
“现在总该老实了吧?”
柳毅冷冷逼问,丝毫不理会他嘀咕什么。
左手抬头看了一眼柳毅,嘿嘿一笑,示意柳毅凑过身来。
柳毅愣了愣,想到左手已没有什么威胁,才凑上前,听他想要说些什么。
柳毅凑了过来,那左手就嘿嘿一笑,低声地说道:“你这么背叛少主,没有好下场的,刚才我给你算了一下,你猜显示的是什么?”
“什么?”柳毅心中一紧。
“大凶,大凶啊,一大波大凶向你这里汇聚…”
说着,他还癫狂地笑了起来,气得格毅一脚把他踢飞了。
撞在大阵的边缘,又重重地摔了回来,断了的骨骼,再一次骨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像一一滩软肉趴在地上。
“快点儿,别跟我磨矶!”
林凡不想跟他们耗,直接不耐地催促。
他只想知道事情的因由,也好准备一番。
与李天逸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是因为刘家世代的恩怨,还是他林凡与李天逸的仇恨,都得解决一番,没有善了的可能。
多一分证据,多一分资料,也能更进一步地应对。
“听到没有!”
柳毅这次更狠,那小网直接罩在了左手的头上。
顿时鲜血淋漓,顺着网线,还有左手的头,一缕一缕地向下流。
而那掉下来的肉屑,像雪片一样,层层地向下掉,即便是林凡杀过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心惊,有些恶心了。
“呕”
远处的秦波呕了出来。
那不仅仅的是恐惧,还有恶心,令他心中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他站在林凡的这一边,但看到柳毅的行为,也是无比地痛恨,太他娘的惨无人道了。
“这可是当年并肩作战过的兄弟,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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