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
邓平以为自己眼花,李三一个伙夫,不会武功的事情,人尽皆知,沒想到到竟然能轻松的躲开自己的这一抓,要知道,邓平好歹也算异能高级,别门派里,放眼整个蜀中能躲开的人也并不多。
“邓掌门饶命!”李三哭丧着脸,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沒发生过一样,一个劲的讨饶,就差给邓平跪了下來。
邓平不信自己真的老得糊涂,于是,决定再试一试,这一次可比上次要用心的多,别说一般人,就连冷明这样的得意门生,也休想躲得过。
他一抓过去,依旧落了空,李三依然站在他的不远处,这一次却不是求饶,而是不阴不阳的冷笑,弓着的腰,也直了起來。
此时,正是大早,弟子们做完早课后,大多回去睡了回笼觉,再加秦二宝所住的位置较偏,这里,除了邓平和李三外,并沒有其他人经过。
“你到底是谁!”邓平面沉似水,沉声的问道
“我是李三啊!难道掌门得了失忆不成,竟然把我的名字也给忘了!”李三早沒了刚才的求饶时那可怜模样,神气活现的说道:“掌门的记性可真让我伤心啊!”
邓平也懒得跟他贫嘴,自然不会对他的不敬之语太过在意:“李三那有你这份好的本事,快快说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确实是李三,既然掌门不信,我也沒办法,如果掌门执意要动手,在下也只能讨教几招!”
“你是李三!”邓平沒相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伙夫,自己竟然看走了眼,他竟然有这样的身手,顿时问道:“到底谁派你來的!”
“这个嘛,对不起,请恕在下不能直言相告!”
“那我就不客气了!”邓平拔出佩剑,强烈的剑气从剑峭里散发出來,由此可见,他是一个使剑的内家高手。
邓平动了真格,要换其他人,要么逃命,要么求饶,可李三偏偏既不躲,也不避,站在原处,不阴不阳的冷笑着直视着他,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看剑!”邓平见不得,李三的嚣张模样,也不再多话,举剑就刺。
李三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别白废力气了,以你的本事,伤不了我的!”
“什么?”邓平在一剑刺空之后,听到李三说出这样的话來,自然不会相信听起來荒谬之语,火爆的脾气顿起,脸绷得紧紧的,唰,唰,唰,一连又刺出三剑,根本不容李三有半分的喘息。
“我要说几遍,你才会明白呢?”李三轻松的躲了开來,站在一旁嘲弄道:“你不光武功不行,脑子难道也不灵光了,都不能理解别人的好意!”
“住口!”邓平听不得李三的嘲讽,运用内力,让剑身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可见,这次他真的是动用绝招,把李三当成高手对待。
“不错,已经用绝招了,可惜啊!除了浪费力气以外,也沒其它的用处!”李三为了激怒邓平,故意手叉着腰,表情轻松自然,好像沒有任何的防备,看样子,他是根本就沒把邓平放在眼里。
剑带着淡黄色的剑气,直刺过來,可见邓平使出全身的力气,李三的嘲弄是真起了作用,让邓平已经无法冷静去思考其中的奥妙。
当剑气冲自己直刺过來之时,李三嘴角浮现出狰狞的笑容,轻声道:“既然你一心寻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罢,移动身形,从邓平眼前消失了。
“什么?!”邓平收住剑势,站定身子,东张西望的寻找着李三的下落,这时,只觉得背后有人轻轻的拍了拍自己,邓平立刻意识到危险,并沒回头,一个猫腰欲向前窜了出去。
谁知,李三却一把抓住邓平的脖子,沒待他反应过來,就将举了起來,把掌划刀,从邓平的背后,直刺进去,李三的手,就像一把锋利的钢刀,从邓平的腹部刺了出來。
“啊!”邓平惨叫一声,响彻整个飞燕门,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弟子们。
“你,,,到底,,是谁!”邓平不甘心自己不明不白死于敌手,不打听清楚自己,恐怕会死不瞑目。
李三嘿嘿的干笑几声,回答道:“我叫龟田文,在你这里已经卧底十几年了,今天要不是你发现,我恐怕还会再呆些日子,现在嘛,我要走了,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到底,,!”邓平话沒说完,龟田文手一抽,鲜血从腹飙了出來,邓平两眼圆睁,一口气沒上來,两眼失去了神采。
“师傅,师傅,!”众弟子呼喊着邓平,往这里赶了过來,龟田文冷笑着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