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跟顾容旭在一起?”宋恒易不懂。
沈怡雪侧头移开视线,有些难堪,“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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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沈诺言蹙紧眉头,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顾容旭。
他走得好快,她穿着高跟鞋都快跟不上了。
手腕必定是红成一片了,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听到她喊疼,顾容旭慢了半拍,但仍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将她推上去,他却松开,“回家。”
他吩咐司机道。
他的气息如此急促,他曾是一个军人,修养让他神色是不形于色的。
但是现在,他表现得如此红果果。
沈诺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何况这会司机在这里,她也不便开口。
他看到了。
他终于还是知道了,她早该将手链摘下的,不,她一开始就不该接受。
一路上,车内气氛凝结,两人谁也没有多开口一句。
回到家,顾容旭将她拉了下来。
力道有些控制不住,她又喊了一声疼。
他却是冷冷地转身看她,“原来,你也会疼的,是么?”
他以为她不懂得什么叫疼。
他以为她是铁石心肠呢。
既然知道什么是疼,为什么这样对他?
“容旭。”沈诺言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他这话让她情何以堪。
没有放轻半点的力道,将她拉回卧室,他重重地将她推开大床。
为她,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原则都可以抛弃。
他厌极了黑白灰之外的颜色,尤其粉红,他几乎讨厌到眼里容不下半点与粉红沾上关系的事物。
可是,她喜欢。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由着她。
就连房间改成他最讨厌的粉红色,他也甘之若饴。
因为,他爱她,宠她。
她想要什么,想怎么样,他都是极其放纵。
为她,他从商,就因为她曾经无心说过一句话,觉得商人比军人要好相处些。
他弃所有仕途,无顾家中爷爷爸爸的强烈反对。
为她,他不在乎动用手中的权势,只要她喜欢,就算扰民,以公济私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