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杀,让我带人去抓捕他,可老子赶过去,发现他们两人亲热得不得了,泥马,你是存心想害老子啊!”
“你说什么,姓阴的和那谢红云非常亲热地在一起?”白金堂脑子都快转不过弯儿来了。
罗为峰气急败坏地道:“老子新眼看到的,那还能有假吗?”
白金堂质问道:“是不是你闯进去太早了?我告诉过你,只有听到从包厢里传来惨叫声,这能冲进去的。”
罗为峰道:“老子耳朵没聋,我亲耳听到谢红云呼喊救命,可我带人进去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特么的,老子还被谢红云那女人训斥了一顿!”
这……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难道肖莺背叛了我祭死门?
不可能!
白金堂在肖莺的身上是下了控魂术的,因此,肖莺绝对不可能会背叛他的。
难道在谢红云约阴阳到酒店时,被姓阴的又识破出她身上附有邪灵,被他给灭了?
按说,这是不应该的呀,他姓阴的即使开了天眼,也很难识破祭死门的屏蔽术的啊。
如果祭死门的屏蔽术,能够轻易被人识破的话,那隐匿在南江市的祭死门,还不早就被他发现了,警方能坐守不动?
白金堂哪里能想到在谢红云的身上,还有一块奇葩的防身心魂玉片。
在他的意识里,肖莺的死一定与阴阳有关,可是,阴阳是如何突破肖莺的屏蔽术,将她灭了的,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金堂被罗为峰骂得狗血喷头,恼羞成怒,可又不好发作。
放下电话,他举手拍了三掌,又一个老丰从他书房的隔壁走了出来。
老丰是白金堂的得力助手,平时有什么事,他都会让老丰出面替他去处理,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的。
老丰虽然只是一堆白骨,但那对白骨都是经过白金堂特殊处理过的,随便放一只邪灵到那堆白骨上,又一个活生生的老丰就会出现了。
此时,老丰来到白金堂面前,垂手而立,问道:“老爷,我看你脸色不好,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白金堂面色苍白神情沮丧地道:“肖莺又被那姓阴的给灭了!”
“什么,这姓阴的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居然能灭得了肖莺?老爷,肖莺可是你得力的邪灵啊,以她的能耐,绝对不低于血王的身手啊!”
白金堂叹道:“是啊,这姓阴的从地下罗刹城回来,他的身手就变得神秘莫测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啊!”
老丰道:“接下来我们又怎么做?”
白金堂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道:“看来,我们得走最后一步棋了,眼下我们先按兵不动,就等到七月份的鬼节到来吧,到时阴世鬼门大开,好戏将正式登场了。”
老丰听了,嘿嘿一笑道:“是啊,那时,南江市将会成为一个孤岛一样的城市,什么法律也约束不了我们,姓阴的有再大的能耐,也敌不过阴阳两界的合力扑杀。有了叶轻寒,我们就拥有了完整的金帝蛊,到时天下就会为我们祭死门所掌控了!”
白金堂略一沉吟,道:“老丰啊,但我们也不能大意,据我了解,九公主大酒店的那个什么金麦穗等人,就是从罗刹城来的,当时我派血王冒充死红娘,曾在肥城和她见过一面,当时金麦穗正要夺取阴阳的双重命格,被血王救了。这一次她们突然出现在南江市,是不是要与我们争夺金帝蛊有关系,我们还弄不清楚。总之,我们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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