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吅机信号的深山老林里面跑来跑去,有个事情还得派人开摩托车来回通知多麻烦。
“这个东西我们有啊……”小楠刚刚提出质疑就闭嘴了,因为她看到张峰魁在掏出两台对讲机之后,又从里面掏出一个足有半个砖头大小,长长的天线顶端像折尺一样卷绕起来的对讲机,暗淡无光的军绿色漆面多处磨损露吅出金属本色,小楠接在手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冰冷坚吅硬的质感让她感觉这个东东绝非凡品。
“退役的摩托罗拉军用电台,超大功率,UV双波段,防摔防水,超长待机,是我们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人人都想要收藏的极品啊……”老张望着小楠手中的军用对讲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反正也过不了验机,就是单纯做收藏,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小楠不傻,老张说到“防摔防水”的时候她就明白了,特训队配发的对讲机都是免执照的普通民用吅品,功率小自不必说,关键是完全不具备防摔防水的能力,自从特训队进山以来,因为开车时不小心掉落地上或是溪水中,已经损坏了好几部对讲机了。
窗外的狂风暴雨仍在一刻不停地肆虐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特训队的民用对讲机出了酒店大门就会全部进水挂掉,萧然他们三个没有通讯工具怎么能及时把探得的消息传递给大家呢?也只有这种退役的军用设备,才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正常使用吧。
“想不到你玩得挺专吅业的……”小楠吐吐舌吅头,张峰魁苦笑。像他们这些自称“火腿”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圈子太小,而且很难被外行人理解他们,为何收集那么多昂贵的设备和天线,却仅仅只是满足于整天在频道上跟人互报呼号、位置以及信号强度。
“把这几个也都带上。”张峰魁指了指他一开始从包里掏出来的两部对讲机对小楠说。“这几个虽然性能上差不少,但也算是民用的精品,这种天气想必也能勉强应付一下……”
两人带着设备飞跑下楼,张峰魁把三个青年试车手叫过来,大致说明了军用对讲机的使用方法,又把几部对讲机都调整到同一个频率上,这才有些不舍地放他们出门。
酒店的大门一开,一股冰冷的劲风夹带着暴雨泼水般顺着门缝刮进大厅,站在门口附近的女孩儿们惊慌地退后躲闪,而萧然、张斌与和李凯峰三个试车手,毫无迟疑地迎着风雨,走进了外面的狂风暴雨之中,张斌与还不忘在回手关门的时候,对大厅里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众女生们来了一个飞吻,仿佛他们不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探路,而是去赛车场上表演耍帅。
特训队的女孩儿们撤回来的时候,不少人把自己驾驶的林道越野摩托车给停在了酒店台阶下面,横七竖八地有好多辆,钥匙也都在锁头上插着没有拔下来。三个青年试车手淌着没膝深的积水摸索过去,各自跨上一辆机车,点火启动发动机——这些被老左寄以厚望的战略新产品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突突突的排气声纷纷在风雨声中响起。
三个年轻人轰了几下油门,然后像事先排练过似的,一把油门齐刷刷地原地180度调头,横甩过来的后轮激起大片的水花,然后加大油门乘风破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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