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同孟云裳携手回了正院。
一进门,孟云裳就将他的手甩开,腰肢一扭,赌气道:“世子看玉兰的目光似乎有些不舍呢。
既如此何不随了去,左右我也不是那种善妒的人儿。”
谢恒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了起来。
“唔,好酸的味道,还说不善妒,这醋味都快把屋子给淹了。”
孟云裳被他亲得浑身发软,闻到他嘴里的酒味,不由皱眉。
“喝酒了?在哪里喝的?”
“安郡王府喝的,同岳父小酌几杯。”
“你不是在皇陵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岳父传信让我回来的,有些事要交代。”
“我父亲找你有什么事?”
谢恒趴在她颈间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裳里。
“朝中的事你也不懂,嘘,别说话了,我这几日换了一种药,感觉颇有成效。
咱们试试看效果怎么样。”
谢恒将她抱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孟云裳垂眸往下看去,果真看到谢恒那处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当下又惊又喜,哪里还记得继续追问,弓着身子热情地迎合上去。
两人很快滚成一团,一时间屋内只有女子娇媚的低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谢恒低吼一声,从孟云裳身上翻下来。
孟云裳长吸一口气,脸上余韵未消,身子难耐地扭了扭。
“啊,这就结束了?”
谢恒脸色尴尬一瞬,孟云裳随即又柔弱无骨地缠上来,趴在他胸前低声安慰。
“世子刚才好厉害,这才吃了没几日的药就有如此成效,再调养一段时间一定更厉害。”
谢恒脸色转阴为晴,在她身上捏了一把,低喘道:“你等我再调养些日子,一定让你下不来床。”
孟云裳嘤咛一声,投进他怀里撒娇。
谢恒大手摩挲着她光洁的后背,移动到右肩处时,微微一顿,仔细打量起来。
片刻忽然叹息一声。
孟云裳不解,“恒郎为何叹气?”
谢恒用手描摹着她肩头的印记,一脸惋惜。
“我在想如果你没被炭火烫伤,肩头这只蝴蝶该有多漂亮,多迷人啊。”
孟云裳微僵。
没被炭火烫伤前,她都不记得自己肩膀有没有印记。
“恒郎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谢恒的手仍旧温柔地在那印记上留恋,“就是觉得可惜,原本我就觉得它像一只断翅的蝴蝶。
云裳,不如咱们找个刺青师父,将右边那扇断翅重新修复一下,这样你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就完整无缺了,可好?”
孟云裳肩头微缩,皱眉道:“不好吧?我听说刺青很疼的,我怕疼。”
谢恒,“我问过了,刺青时可以用药冷敷,只有轻微的刺痛感,不会太疼的。”
“问过?你好端端去问这个做什么?”孟云裳疑惑不解。
谢恒眸子闪了闪,随即又伸手在孟云裳身上捏了捏。
声音低哑,“很早以前就问过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肩膀上的蝴蝶印记。”
说着,轻轻在她肩头印下一吻,轻声诱哄。
“你知道的,蝴蝶断翅不吉利,咱们请个刺青匠人补完整好不好?
这样以后我看到更迷人的蝴蝶,便会更加......”
他凑近孟云裳耳边低声耳语,“会更加激动,更加勇猛疼爱你。”
“乖,咱们去把蝴蝶翅膀补完整好不好?”
孟云裳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