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外面等着吧。”
........
“哎呀,老爷这一大早,你别猴急啊......”
“老爷今天可是有一肚子的火,等着你消!”
屋子里,石敢当一脱衣裳,便迫不及待地跟自己新纳的小妾滚起床单。
红帐梅花屏,活色生香。
就在此时,只听吧嗒一声。引起了石敢当的注意,深深皱起眉头,心不免提了起来。停下上下摸索的动作,先是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又马上掌心向上晃动两下。
新纳的小妾不笨,立马秒懂,叫的更加的大声!
“啊.....啊……老爷~”
石敢当从床边暗格拿出一把匕首,慢慢起身,猫着身子往前走去。可当他小心翼翼绕过屏风,看见房门时,都没发现有人影。
正疑惑着是不是他听错的时候,眼睛一撇,看见他的身旁的影子旁边多了一个更高大的影子,重叠在一块。
瞬间吓得心脏都停了一拍,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拧腰回身,发力,手中的匕首快如寒星,往后一送。
正是以回马枪的运劲使了一个回马刀。
这时,身后那人的模样也映入了眼帘,是个身高九尺带着面具的黑衣人。
面具的下脸不由扯出一抹冷笑,只是微微偏头就躲过了这一击。
砰——
李羡微微一吸,背后筋肉起伏一刹,腰身挺直脚下猛然一跺,力从脚起,于胫,膝,腰,膊,肘上节节攀升,达于腕,最后凝聚在拳头之上!
猛然砸下!
死!
太过短促的距离,让石敢当根本反应不过来,瞳孔微微张开,就想开口大喊,却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在他的视线里眼前这个黑衣人越来越大,随后便是这个拳头!
遮天蔽日!
就在这时,胸口的罗盘的指针嗡嗡转动,李羡像似想道什么,收了五分力。
只听噼啪一声炸响。
李羡的拳头就好像一个大铁锤一样牢牢印在了石敢当的脖子上,拳意上的压迫让他做不了丝毫抵抗,脖子啪嗒一声,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李羡看了他一眼,随后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当石东敲响房门,便是看到石敢当一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心中一急,立马冲上去,抱起石敢当,这一抱顿时感觉不对劲,浑身的骨头像是没连着筋一般吊着。
”义父,义父,发生什么事情。”
躺在石东怀里的石敢当手捂着喉咙不断挣扎着,虽然浑身的骨头受伤严重,但关键在于李羡这一拳,不但将他的气管打得断裂,还有大量鲜血不断涌入气管之中,造成他的窒息。
如果不是凭借他练武的体质勉强支撑,早已经死去,不过这时候请名医救治,兴许还能救他一命。
石东看着怀里的石敢当左右挣扎着,抓着他的衣裳,脑海里不知怎的闪过公良武死前的凄惨模样,在看石敢当一手捂着喉咙,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思绪万千。
“东儿,你在磨炼磨炼,等到时候帮主打下整个城西,爹手下的地盘全交给你。”
将地上的匕首拿到手中,眼中冷漠的神采越来越重,里面压抑着那沸腾的野火。
“东儿,拳就是权,握拳就是握权,出拳有力就是权力,男人不可一日无权。没有拳头,就没有权,就会任人宰割。”
这是鬣狗帮最为鼎盛的时候,石敢当对尚为年幼的石东说的一句话,
那天阳光正好,石敢当坐在亭子里,他在练拳。
石敢当自然瞧见石东的动作,眼神恐惧而慌张,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惜气管断裂,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不停用力地挣扎。
噗~
石东将匕首狠狠捅进石敢当的心口,两个人贴的非常的近,石东抱紧义父。
“义父,你教我的,男人不可一日无权,你不死!我怎么有权,我还需要多少年才有权!
手里的匕首狠狠一扭。
石敢当的眼珠死死盯着石东,充满着恨意、恐惧、不甘。
“义父,我不要你给我,我现在要自己拿过来。你放心吧,这么多年,你手底下的亲信明里暗里早换成我的人了,您就安心吧。“
怀里的石敢当早已断了气。
嗯~
一股柔声细语。
石东缓缓起身,拎着匕首走进屏风后。
噗~
鲜血洒满在这朵朵梅花上,颇为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