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路途,这个大男人付出了多少辛劳,她是最清楚的。
“呵呵,傻娘子,多数时候,我只是动动嘴,该做的具体事情还是要所有人配合来做的……”感受着女人的体贴,罗开先心中满意至极,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松弛成了一道上翘的弧线。
“哎?你笑了?夫君你这张木头脸居然也会笑?”李姌的敏锐却不在男人的话语中,而是关注到男人的表情,说着话,抬手就在男人的脸上揉弄起来,感受到刚刚冒出的胡茬造成的刺痒感,又叹了一句,“呀,好扎!”
刚刚说着正经事,就被怀里的女人当面说做木头脸,罗开先顿时有些无语,只是看着女人娇痴的神态,心中一动,便把嘴巴向那娇颜凑了过去。
“呀,不要,不要,你的胡子扎人!”无力的推着男人凑近的脸,李姌欲拒还迎的把从未用过的撒娇耍赖的本事用了出来。
“嗤……”一声有些压抑的低笑声从另一侧传了来。
罗开先收住了自己的动作,李姌愣了愣神,忽的像彪被人揪住了尾巴一样张牙舞爪起来,“好呀,娜娜,你早就醒了,还在装睡,偷偷地看我笑话!”
说着话,李姌便趴在罗开先身上,向另一侧的葛日娜身上抓了去。
可怜刚刚睡醒的葛日娜,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呵……不要抓我痒,娘子你总是对男人不假词色,刚才可不像是你……”
两个光着身子的小娘在身上打闹,罗开先既觉得头痛,又觉得香艳至极养眼得很,只是两个新瓜初破的小娘绝难承受自己再次征伐。
面对连个点火却不管火势的小娘,他可不想继续享受这种香艳的折磨了,把两个小娘送做堆,掀开皮毛被子一角,坐起身,再给两个小娘每个屁股各一巴掌,微翘着嘴角听着她们“呀呀”的吵闹声,再套上一件宽松的袍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自顾自的转去了浴房。
留下的两个小女人脸红红的在被子里闷笑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彼此对问,“他不会是生气了?”
再想了想,还是李姌自问自答的想明白了,“夫君不是小气的男人,他才懒得理会女儿家的琐事,多半是……”
说了半截话,她把目光投向对面葛日娜的身上,杂乱的头发,红艳的嘴唇,光洁的手臂和两个半球……再想到自己也是同样,“我的衣服……哎呀……”
另一边,葛日娜和她也是同样的动作,在石炕的周围到处寻找自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的束胸、肚兜和襦裤……只是下身的不适感始终伴随着左右,两个人的动作都不那么自然。
折腾了半响,两个人总算把自己的衣服套上,去到另一边的浴房洗漱一番,重回卧房的时候,便双双倒在还留存着男人气味的石炕上,再也懒得动了。
“娘子,将主为何去了如此久?”
“还叫将主,昨晚不是说让你跟着我一起叫夫君或郎君吗?”
“葛奴……叫不出……”
“傻妹妹,八岁时候,你就和我在一起,二叔家的几个妹妹都没有你和我关系好,如今你和我又分什么奴仆主人?”
“可是……”
“别可是了,夫君将来必定还会有其他女人,你和我却是最贴心的,愿意和我一起应对他们吗?”
做将主的女人是一回事,叫将主或者夫君两种不同的称谓却是另一回事,葛日娜心中很纠结。
只是没等她回复李姌的话,男人回来了,随着他的脚步,带回来的还有用一只巨大木托盘盛放着的各种食物,煮好的冒着热气的麦粥,撕成一条条的烤肉,撒着芝麻的烤面饼,还有一个尺把高大罐装着的牛奶以及装在钵子里的腌制野菜……
两个女人的肚子都不由自主地咕咕起来。
“都饿了?来,我取了些吃食,都坐起来吃……”托板下面有四只折叠起来的支脚,罗开先随手把它打开,直接放在石炕的边上,然后把脚上的皮毛拖鞋踢到一边,施施然的坐下,和两个女人说道:“乱七八糟在说什么?今后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葛日娜你也一样,愿做娘子的侍女也由得你,叫将主、叫主人夫君郎君都随意,我也不会因为几个称呼就生气,四娘你想得太多了!”
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起身体的李姌有些娇弱无力的撑起身子,“夫君你从哪里取来的食物……嗯,我哪里想多了?”
扶着两个女人各在一边,忍住心神的荡漾,罗开先开口说道:“你们的男人我将来或许会再有别的女人,但在她们进门之前,必须要征得你们同意,这是我们共同的家,不能融入这个家的人,不配进入这个家,四娘你尽可安心!”
这算是承诺,也算是定制家规,而不是安抚女人的言巧语,因为罗开先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可不想因为某个女人弄得家宅不宁,即便她再漂亮再能带来巨大的利益,那都不值得他用自己心灵的安宁做代价。
手里捻着食物的李姌莫名的眼圈红了一下,便彻底的放开了心思吞咽起食物来,她相信自己看定的男人——他很少用言语来哄自己开心,却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这点比任何举动都能让人心安。
至于葛日娜,被罗开先的手扶着腰肢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更何况本职的工作都被男人做了,而且做得如此潇洒自如,哪里是那些喜欢指手划脚的男人能做的?男人说什么,她没听清,自有娘子姐姐去分辨,她只觉得这个早上的食物格外香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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