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你应该去看看那个女画家的作品。在新时期画作展区内,展览了一百多幅画,分国画和油画两大类,其中有四分之一是她的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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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程柚月“要看新作品还是看油画,我正要给你推荐这个画家的作品。“的自来熟介绍,我敷衍了两句,紧跟着于祖佳的脚步胡思乱想,不得不承认,我平时也喜欢涂鸦,当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一位海龟老师坚信油画比起水彩画更能激发儿童的想象力,因此即使学生家长们苦于额外支出,他依旧坚持让他们画油画。虽然很快因为举报被叫停,但也让我们开阔了视野。我上初中时还曾有过将来当画家的理想,现在有时间也常会翻翻画册,石苓人也让我看过他的藏品,但我对画的认识和了解实在浅薄得很。
好像那些著名的油画作品,譬如克拉姆斯科依的《沙漠中基督》、《无法慰藉悲哀》,马蒂斯的《花与水果》、梵高的《晚间咖啡馆》和《吃土豆人》两幅名作,德农在伏尔泰家中创作的著名油画《弗尔尼早餐》、《崇拜牧羊人》,19世纪德国三大巨匠丢勒、贺尔拜因、阿道夫门采尔的作品等,这些赏心悦目的名画真迹我连亲眼看都没看过,更别说临摹了。在网上,我看过介绍世界名画的纪录片,但跟眼前的画作比起来,那些东西呆板而没生机。我们走马观花的走过去,渐渐的走进人群中心,“刘耀勇?刘公子?”于祖佳仿佛才发现这个人在,他故作吃惊道,“这是怎么了?”
刘耀勇看着我们,神情懵懵懂懂,看起来居然没认出我们,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叫嚷着说,“……不行,你别以为找了帮手我就怕你,你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这事没完!”
我看了一眼那些保安,显然他们没有介入的打算,不知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有人打了招呼。
“我是警察,到底怎么回事?!”于祖佳把证件亮出来。那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警察怎么了?他偷了我的东西,你们管不管?”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身份,会偷了你的东西!”刘耀勇有气无力的的叫。
“不是吗?刚才就是你一直在我旁边看画,我和你擦身而过的功夫,钱包就不见了,不是你是谁?”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偷的!”
两个人又开始对骂,那个敬业的线人贼喊捉贼的很专业,甚至伸出手想打人!
于祖佳挤在俩人中间,把他们分开。“有话好好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神奇地事来了……
我看到那人趁于祖佳贴近他身子的时候,塞给于祖佳一个皮夹,动作迅速,一闪而过。要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根本看不清。
“你再好好找找!”于祖佳假惺惺的说,“这位刘公子家大业大,他不会做这种事。”
真无耻啊……我头一次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演戏的天分。
那人摸摸身上,“没有,我都找过了。”
“诶?那是什么?”于祖佳叫了一声,所有人地目光都顺着他而去。他趁机把钱包扔在一个画架下面,接着冲我猛使眼色……
我只好粉墨登场,“哎……呀!原来在这里!这是你的钱包吗?”
我慢吞吞的说完,从长椅下面拣出钱包。
“是我的,是我的!”线人抢过钱包,冲我“感激”的一笑。
接着顺理成章,道歉,感谢,说再见……于祖佳的小偷证人圆满完成任务,下台卸妆。
人都走光了。刘耀勇才皱着眉头说,“谢谢解围,顺便说一句,……你们都是这样办案的吗?”他看着我们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我虽然失忆,但还不是白痴,首都这么大,两个相识的人偶遇的机率是多少?这一招不嫌太麻烦了吗!”
“不麻烦,不麻烦。”于祖佳恬不知耻的笑,接着问。“你这是来追思?”
“嗯。”刘耀勇不太想多说,眼睛瞥向门口,看样子也要丢下那些出工不出力的保镖走了。
“追思?”我愕然,许多模模糊糊的话语在脑海中交织……女画家、油画、遗作?我看向附近的几幅画作,没有画家的简介和照片,画的内容以人物和动物为主,每张画的右下角贴着打印的画幅尺寸,另有小字:作者……朱琦。
我念叨着:“朱琦?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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