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才明白啊,也不是那么聪明么!”用着我身体的穆彤彤带着几分戏谑的口气道:”不用猜测了,我不是棋子,是棋手!糜分司那个自命不凡物的阶层和我判若云泥,愿意做我的仆从一步登天呢,现在就舔*这具寄身的脚趾。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哦?”说着将脚伸到石苓人面前。
我又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对自己的一双脚很自豪,我的脚趾是美丽的,既不肥胖、也不露骨,骨肉均匀、纤细白嫩、指甲盖饱满晶莹剔透,一卷一卷的很是可爱。但现在却让我无地自容。
石苓人目光迷离:”那糜分司和那些假想体……”
“我的协助者和宠物喽。这很难猜么?放心,有资质,又听话的乖孩子,我是不吝啬栽培的。而跟着我的仆人,当然也要照顾有加,能力差一点不要紧,忠心才是第一位。”说着,穆彤彤的形象歪着头想了想,”已经好一会儿了,再拖延下去天就亮了,林友亚和糜分司那俩笨蛋可真是让人不省心,还要我亲自登场。好在她们没机会回来见吾主了。”
“你说那两位啊,彼此彼此吧!”石苓人说着呲牙冲‘我’笑了笑,声音虽然虚弱,却与之前的濒死状态有着天壤之别。
石苓人话一出口,‘我’就变了脸色,刚想动,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定在了地上,别说挪动身体,连眼皮都无法眨一下。
呼!青绿色的冷火焰从四面八方汇聚,废墟里顿时一暗,穆彤彤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地上的结押阵大亮,结押发光,密密麻麻的文字冲天而起,那些冷火焰在光芒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阵中的‘我’,也如同蒸桑拿蒸过了头,浑身发软,摇摇欲坠。
”这脚确实很漂亮,还香香的。可惜我虽然是绅士,可是从没有舔女孩子脚的习惯。”石苓人说着艰难的打个滚,并借势坐起,颤颤巍巍从兜里摸出一小卷残余的胶带纸,开始用牙齿帮助缠手腕。”真是亏本啊,流了这么多的血,按照书上的说法,这都是心血啊、精血啊、头发都白了。”
我看去,果然,石苓人司空见惯的黑发,此刻竟然已经雪白,这无疑是透支生命的代价。
我不明所以,看得出石苓人是赢了,赢的却绝对不够轻松。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我’微微的笑。
对于如此逆转之下,还能笑的出来的穆彤彤,我还是有些佩服的。
石苓人打个响指:“很明显啊,从踏入这个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世界我就开始觉得不对,以防万一做了一些准备,通过间歇用于祖佳的手机像小默姐求援是一个。同时,从身边的人接二连三死亡,可是我们却和死神一次次擦肩而过。我知道……此中必有阴谋,而猜测幕后黑手的目标,必然在我们两个之中,而水月是最可疑的!”
“哎呀,真是不够绅士风度的发言啊!”穆彤彤掩口而笑,用我的身体摆出诱惑的动作。“那你是怎么做到让人家任人宰割的呢?”
泥垢了!又要抢我的男朋友吗?
“关心则乱。”‘我’叹息了一声。“果然棋手不能够亲自入局,否则就会沦为棋子的一员!”
”呵呵,其实也不是,而是因为你有个自己没发现的缺点。”石苓人说这话时已经艰难的站了起来,拖着止血的双手和一条伤腿,找了废墟附近一把三条腿的破椅子坐下。
石苓人面不改色:“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你对剧情的角色扮演太投入,对”观测”的理解也太深入了!我就知道女孩子不喜欢理科,让我细说从头吧。先从鬼打墙说起,鬼打墙看似无解,以沈水月那样的超感官和我的记忆读取术都无法识别,这在现实世界即便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猜测,这个世界的畸变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说来惭愧,虽然我学过些江湖把戏,但没有正式录入门墙,没得过真传。对鬼打墙什麽的也是第一次见到。但如果从科学角度解释,把他当成微观世界的量子场呢?
通常人们所进行的观测,不管是看到还是听到,都会消耗一定的能量,但是这种能量的损耗对原有事物的影响是很微小的,基本可以忽略,但如果陷入了这亦真亦幻的世界,就足以蒙蔽人的感官。于是我大胆推测、小心求证,既然从经典物理角度无法破局,那么缩小到量子级别呢?如同光的波粒二象性,量子本身就是信息与能量,比如我在双缝干涉实验旁边放一台测量仪,测量仪所获得的信息从哪里来?来源就是这些穿过仪器的光子,所以接受测量的双缝干涉实验,波动性质会消失或者说场能量被仪器吸收,也就是说这时候屏幕上只剩下两条平行直线。鬼打墙,不攻自破!”
结押中光芒很亮,这废墟也亮堂的很,仿佛用了地灯,照亮了穆彤彤忽明忽暗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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