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生日快乐。”
“唔……”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转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
我听到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伸手将我凌乱的长一点点拨整齐,一直到我后来意识到他刚才说的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抬头问他,眼神清亮:“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生日快乐。”
说完后,他的唇已经印在我的唇上。
他的舌尖婆娑着我的唇瓣,我感觉整个人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体温慢慢变得滚烫起来,这份滚烫之余还带着微微的酥麻,呼吸一点点变得紧促,身子虚软得任由他的摆布。
我感觉到他的双手转到我的后背,转而紧紧抱着我,之间的距离几不可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在我身上肆意地点着火,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身处水深火热之间,说不清具体是如何难受的感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不知不觉中,我忽然感觉到他的手掌已经贴进了我的衣衫,只是一个动作,我却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吓得赶紧按住了他的手。
我压着声音,对他说:“这是在车里,别闹。”
他的声音沉沉,我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正一下一下地扑散我的脸上:“没事,周围没人。”
最后,我终是拗不过他,在他的坚持下被他一路攻城略地,理智全面崩溃,但还是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的动作带着成熟的技巧,相比于之前的痛楚,如今我已能很好地迎合他的动作,感受着在他的动作下带给我的欢愉和快乐。
最后,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被拥有的满足,感受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接近。
原来,这才是爱的结合。
欢愉,而满足。
情到浓时,他将一根闪亮的项链束在我的脖颈之间,项链的中间,挂着一个戒指。
他眸色沉沉,定定说道:“相信我,有一天,我会取下你脖子上的戒指,亲手戴在你的手上。”
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甜蜜地笑出声来,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即使我爱他,希望能永远待在他身边,但我更清楚地明白我们之间的差别何止是云泥,能在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已是奢求,更别说结婚。
但我没想到,他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赵三少曾对我说,蒋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做周雅洁。不单是周雅洁,就是蒋少的母亲那一关我都过不了,更何况我曾经在夜场上班,即使只是一个服务员的工作,但这毫无疑问意味着我的人生从此沾上了污点。
当时的他,字里字外都说了种种我不可能和蒋少在一起的可能,因为我们之间,相差的真的太多太多……
我不得不承认,在第一次听到周雅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有些想要后退的胆怯,可是回家一看到他的脸,又舍不得和他分开。
那时候,我对自己说,尽管未来我们走不到一块,不如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起码那段快乐的时光,足以让我追忆一生。
和蒋少结婚,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就像是在天空中闪闪亮的星星,即使我很喜欢,但无论我如何踮起脚尖,我都不能真真正正地触碰到它。
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他真的想过和我认认真真地走一辈子。
这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听到他的话,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知道,刚才蒋少所说的那一句话,不单只是个句子,而是一个承诺。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愿意相信他,愿意一直站在原地等他,一直等到他娶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