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尉迟秋两条腿不停地蹬着,她趴着,弱小的身子好似迎风摇摆的柳叶。
背脊骨泛凉。
身后一阵皮带扣落响的声响。
段墨伸手掀开女人的裙摆,一把扯下里头的底裤。
捞起她的腰,让她拱起了腰,弯趴着。
“唔唔~~”尉迟秋使劲地扭动身子,发出挣扎的声响,她的腰随着臀部扭来扭去。
漆黑的光线中,男人的目光暗晦如深潭。
双掌粗鲁地固定住女人的细腰,狠狠地撞入。。
“唔唔~~呜呜~~”尉迟秋浑身都绷紧了,脸色刹那间苍白了一片,泪水又一次涌出了眼眶。
时间在缓慢地流淌。
她终究承受不住,跪趴在石床上,膝盖跪着石床,膈应得很疼,磨破了皮。
“呜~~”尉迟秋呜咽着落泪,她看不见,漆黑一片,只有身后的耸动,令她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她想要放声大哭,又哭不出,被堵住的嘴,只能抽泣呜咽。
身后的男人没有停歇的意思,那一双邪魅的凤目变得燥热癫狂。
初尝情事的他,不懂得何为温柔,更不会对敌人的妹妹温柔,而且根本不需要温柔。
他坚定地随着自己的欲念,纵情地发泄,发泄个痛快就够了!
他的手掌从身后探到女人的心口,狠狠地蹂躏她。
这少女的身子很稚嫩,感觉到让自己升入云端。
“呜~~”尉迟秋不停地抽泣,堵在口中的领带沾湿了泪水和口液,她的双目一片泪水朦胧,身下火辣辣地发疼。
。。。。
平阳城。
督军府,翠竹苑。
暖账里,尉迟寒长臂勾过女人的肩头,“月儿,听闻你下午和母亲发生了口角,可是真的?”
明月儿垂眸,“我不想和娘吵,可是因为新被褥的色泽,她不喜欢,就一直对我出言不逊,所以。。”
“所以你顶嘴了?”尉迟寒低头看去。
明月儿抬眸,“大帅的意思,是要我忍气吞声?”
尉迟寒伸手摸着女人的脸蛋,“月儿,没什么大事,就忍一忍,等你生了孩子,娘就不敢对你不敬了。”
“呵~”明月儿勾唇冷笑,“你说错了,要等我生了儿子,她说不定会满意,这生儿生女我又做主不了。”
“那有什么。”尉迟寒双臂搂住了女人,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总会有儿有女。”
“那若是一直是女儿呢?”明月儿直视男人的眼睛,“是不是我明月儿就要一直生下去!有一天我生不出了,你就会再娶一个,给你生儿子,对吧?”
尉迟寒眉头微皱,“应该不可能吧?”
“怎么就不可能了?在滨州有一位名大夫,他家夫人生了七个闺女,后来身体太虚而死,最后那位大夫还不是隔年娶了一位新妻。”
尉迟寒目光深色了几分,声音压低了,“月儿,等你生了再说。。”
“尉迟寒!”明月儿冷声打断,“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为你无止境地生孩子,我不是纺纱厂的机器,不停地纺纱!我是人,我也想要有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