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武馆厅堂里。
尉迟寒靠着一张太师椅,门外到门内站满了他带来的一众乔装士兵。
洪大少爷跟着来了,外头围满了他带来的弟兄,这排场这阵容搞得像是要来抢地盘。
整个武馆的弟子都围了出来,看着来势汹汹的尉迟寒。
傅成功和秀兰站着,傅成功是练武之人,气定神闲,扫过尉迟寒和洪大少爷。
“二位光临寒舍,这么大阵仗,所谓何事?”
尉迟寒靠着太师椅,抽出一支烟,身后的郑副官为他点燃烟头。
尉迟寒低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你们武馆这阵子是不是收留了一位叫明月儿的女人?”
傅成功和秀兰听了,两人都惊愕地对视了一眼,一旁的秦良九同样也愣了一下,心里头有不祥的预感。
秦良九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立刻从后门跑出了武馆。
“二位不用紧张。”尉迟寒起身,夹着烟靠近,“我不是来闹事的,明月儿是我的夫人,请问你们看见没有?”
“夫人?!”傅成功和秀兰都震惊地看向了尉迟寒。
“你是她的丈夫!”秀兰上前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器宇轩昂的尉迟寒,她眼底划过震惊,秀兰见人识广,自然看出眼前的男人身份不寻常。
“正是!月儿在里头吗?请你把她叫出来,她现在身怀六甲,眼见着要生了,我必须接她回家。”尉迟寒正声落下。
秀兰疑惑了,“这位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不过看你这样子,想必也是不凡之人,月儿既然是你的妻子,为何嫁给你,还会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孤身一人来香港投靠我们?能说一说吗?”
尉迟寒目光冷厉,声音沉了,“我和月儿有点误会,闹了矛盾,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耍了点性子。”
“呵呵~”秀兰笑着摇头,“我相信月儿不会因为一点点误会矛盾,就这么意气用事。”
“你是月儿什么人?”尉迟寒凌厉地追问。
“我们是她的师傅师娘。”傅成功上前一步,正声落话,“月儿在十六岁时候,何军长带着她来窑水拜师学艺,主要目的为了强身健体,她从小体弱多病。”
尉迟寒顷刻间恍然大悟,“原来她的三脚猫功夫就是你们教的。”
“说谁三脚猫功夫!”四周一众武馆弟子立刻激动了。
尉迟寒勾唇轻笑,“我说月儿,没有说你们,毕竟你们的武艺我也没有见识过。”
武馆门外。
明月儿和小喜她们逛街回来,明月儿正吃着一包酸梅子。
“天呐,武馆发生什么大事了?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小喜率先发现,惊讶地叫道。
“月儿!”秦良九紧张地跑出来,直接拉着明月儿就走。
“大师兄,你干嘛?”小喜和燕子顾不上那么多,朝着武馆里挤进去,看个究竟。
武馆里头,小喜和燕子一进武馆大厅,一眼就看见了尉迟寒,两人都震惊。
“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看见的俊男人吗?怎么会在这里?”燕子喃喃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