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丑陋容貌,心里难免存有芥蒂,不肯直白表露心意,只好装傻,幽幽回道:“赏花做什么,赏月便挺好。”
木子见她平时坦荡豪爽,此刻却扭捏起来,便笑道:“本掌殿说的赏花,是真的赏花,如花姑娘,可不要往歪处想。”
夏如花一听,更加恼羞成怒:“我哪里会往歪处想?我因相貌丑陋,原也不曾与其他男子有过接触,哪里会懂得这些!不像你木子掌门,风流倜傥,又是桃花,又是牡丹,整日在那昆仑花丛中醉生梦死,这些,于你说来,还不是小事一桩。”
木子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用力抓住她的手,拉了她便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赏花!”
“你!”夏如花愤愤甩开他的手:“我虽样貌丑陋,但也非轻薄之人!木子掌殿请自重!”
可是,由不得她不肯,木子就是不松手,两人扭扭打打,总算到了桃花林。夏如花依然赌气,不肯看他。
木子也不理她,只是扑通一下跪倒‘桃花神’下,盟起誓来:“我木子在此誓,虽风流名声在外,但从无与任何女子有过瓜葛。那日昆仑比试,我心系夏如花,从此,眼中,心中,便只有她一人。今有桃花神为证,我木子礼,愿与夏如花,情定此处,一生一世,再不分离。”
夏如花听了,缓缓转身,但是并没有跪下。她看着木子,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是那样的俊美,美到这十里桃花都失了色。
“木子,虽然仙师说过,我们姐妹三人,以后遇到相爱之人,定会破了这七星咒,恢复本来面貌。可是,倘若,恢复不了呢?如花心中真的……”
夏如花还没说完,就见木子蹭的站起,狠狠地抱住她吻了起来。她脑袋炸开了锅一般,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亲吻。月光下,木子的脸,更加俊美了。他那么深情,狂热,陶醉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全身心的力量,都用在了双唇上。温热的触感令她渐渐平静下来,先前的紧张慌乱仿佛一扫而空,她闭上双眼,笨拙地回应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突然间,脸红地不敢看对方了。
“哼!”木子半天终于开口吐了一个字,紧接着又极其不自然却又霸道不屑地说道,“这算礼成了,你我,以后谁都休想摆脱对方!你夏如花,今日起,便是我木子的女人!”
夏如花什么也没说,低头不知所措,只觉脸上**滚烫,心中难以自制,便又环臂索吻于木子。木子一惊,心想这桃花香果然名不虚传,他虽动情至深,但心中却很清醒,此刻若是要了她,自己这风流公子之名,便在她心中根深蒂固,难以洗清了。于是只能克制自己,两人相拥相吻,深夜才各自散去。而夏如花那夜是以何种心情回到居室的,她已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整夜,浑身如火般灼热难耐。
第二天一早,木若曦便被雪瑶的尖叫声吵醒了,她揉着惺忪睡眼,打开房门,喊到:“雪瑶,你喊什么喊!本掌门美梦正甜呢,你……”还未说完,便见冬雪瑶拉了一人飞移动到自己跟前,她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给吞了回去,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弱弱问道:“如花姐姐,你今天易容干什么?”
三人吵闹声音过大,其他人便也都起床围了过来,看见已经恢复美貌的夏如花,纷纷称奇。
木若曦揉娑着她的脸:“如花姐姐,你当真没有易容?”
夏如花被她捏的疼痛不已,抱着自己娇嫩的脸,说道:“好了,不要捏了,好不容易变回来的,娇嫩的很,万一揉捏坏了。掌门,如花当真没有易容。”
“那你怎么会突然恢复美貌了呢?说说看,到底做了什么,才恢复美貌的?”雪瑶有些迫不及待。
夏如花听她这么问,娇美的脸顿时像那红玫瑰一般,欲说还羞的模样,让木子瞬间回想起昨夜耳鬓厮磨的场景,一时间也尴尬起来。金古和流火,早已盯着自己,拿眼神审问着自己了,盯了他一身鸡皮疙瘩。
慕容采月捂嘴偷笑,柳初春看他们的模样,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唯独纯情的雪瑶和木若曦,依旧不依不饶:“说说看啊,如花姐姐,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夏如花万般无奈,说什么也没生,她们也不相信,更何况,破七星咒是她们毕生的追求。最后心一横,说吧,反正都是兄弟姐妹,有什么好害羞的。
“昨晚我和木子,‘那样’了。”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木子一听,这解说,也太容易让人误解了!趁她们还未拷问到自己身上,也赶紧溜之大吉了。
于是,剩下的人,只好自己捉摸,这‘那样’,到底是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