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之时,朕要亲自出朝阳门迎接!”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他有很多红颜吧?”长安公主朱徽姃默念这一句,眼神迷离,思绪飘飞。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秦国公没有因为军功而骄傲,依然很清醒,好啊,好!”兵部职方司郎中,跟身边那位刑部清吏司郎中低声讨论着。
这位却说,“我喜欢松辽河畔扬汉旗,呼伦贝尔醉胡姬,何等的豪迈昂扬?要是国公夏天出塞,我倒愿意投军相随,也试试那醉胡姬的感觉!”
有人不同意了,“国史明标第一功,大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环球同沐大汉风!这才叫气魄!”
旁边一位哼唧一声,“要说文采气魄自然是‘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这句了,其它的倒一般。”
“人家秦国公都说了这叫从军歌,是拿来唱的,士兵们管你什么文采,慷慨雄壮鼓舞人心才是最好的。就像精忠报国,肯定对不上什么词牌,但你听了没有热血上涌的感觉吗?”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这叫什么话?儒生怎么了?治理天下还不得读书人嘛。”
常威落座后又笑了,怒气值+20,来自国子监监丞陆万龄。
连唱了几首歌让御宴的气氛陡然高涨起来,皇帝开怀大笑,“无畏啊,你还说自己学问不好,这几首战歌仔细雕琢一下就是不错的诗词嘛,前几天不是还有一首诗,一篇少年中国说,加上金陵十二钗,三侠五义,还有国富论,海权论,将兵论,快有百万字了吧?”
皇后接过话头,“大约七八十万字了,金陵十二钗和战争论做完,定然过百万。”
皇帝点点头,“你是诗词文章都有啊,做学问很有一套嘛,比古之大儒也不遑多让。以后,不打仗了写点文章也是不错的。”
“臣主要兴趣在机器上,诗词文章小道罢了。”这句必须赶紧补上,要不然那些无聊文人天天来找自己切磋、辩论,还不得烦死?
袁可立双眼一亮,“战争论?这又是什么时候写的,听名字要比将兵论更大气一些,好像更偏向战略,你要跟孙子兵法比一比吗?”
常威咳了一声,虽然战争论与孙子兵法是东西方两大战争哲学宝典,但袁可立也太敢说了吧?
“老师,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您可不能害我。”
说笑一句,搬出战争论中一些名句来作为说明,没办法,这就是抄袭的代价。
“我认为,经验比一切哲理有价值得多,企图为军事学建立一套死板的理论,保证指挥官到处都有依据,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战争理论主要是帮助指挥官确定思考的基本线索,而不应该像路标那样指出行动的具体道路。”
袁可立指挥过多次战斗,是识货的,“很有见地,这是为将兵论做出的反思吗?是告诫别人不要盲目信任你哪一套?”
“是的,世上没有最好的,只能用最不差的,将兵论就是那最不差的,属于大致上正确。”
“什么样的人可以称为军事天才?这种人与其说是有创造精神的人,不如说是有钻研精神的人;与其说是单方面发展的人,不如说是全面发展的人;与其说是容易激动的人,不如说是头脑冷静的人。”
常威这些似是而非又富有哲理的话,将所有人都震住了,但下一刻,他却“呵呵”一声。
“而我就是最冷静的,最喜欢钻研的,最有创造力的,最全面的人才--或者可以叫我天才!”
哗啦!
怒气值+20,+20,+20……来自袁可立,常宽,朱由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