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然,樊普常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念头不大妥当,可是,当天晚饭后外孙来找,说有事商谈的时候,当他听过之后,心中的答案就更加明确了。
樊普常并未对他人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的亲儿子那都不曾说起。就算是那个女子出的主意又如何,只要对外孙的江山社稷真的有益,就可以了啊。
看看每天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谁说他们才是给皇上出谋划策,解决问题的人,可是哪个有真正的,说上一句有用的?
樊普常发觉,外孙每次跟自己商议的事,都是历朝历代不曾有过的事。
每次当他听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胡闸,异想天开,可是稍微的认真去分析一下,却又发现真的可行!
于是乎,每次到最后,樊普常都会点头赞同。
他也想着坚决的反对一次,可是到现在也没那种机会。
因为,外孙每次宣布的一项重大决策之后,他越是冷静的再去分析,就愈加的觉得正确可行。
这一点让樊普常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想倾尽毕生所学来辅佐外孙,结果呢,却不如一个年轻的小女子。
万幸的是,这个小女子,是自己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辉哥心情不错的离开外祖父的书房时,宫外一座大宅子中,灯火通明的。
屋内上首坐着几位年长者,两边的座椅也同样坐满了人。
中间,跪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脸的倔强,正是这次冬考入围的冯聚财。
“祖父,父亲,聚财这次的事,太冲动了,这可不是小事儿,大哥怎么能这么糊涂的任由他胡闹,弄得不好,咱冯家几百年的家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居然还不告诉我们,这个瞒得住么?“气愤不已的,是冯聚财的二叔冯金宝。
“二弟,聚财他这次确实是他的不对,可是我事先真的不知情。“老大冯金山赶紧的解释着。
“就是,二哥啊,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张。聚财他又不是参与了新君参选的事,你怕他压不对宝,连累咱冯家。现在新皇登基,选人才呢,既然说不论身份,那聚财年轻气盛的,去试试有何不可?
二哥你不想咱冯家也能出个官么?“老三冯金海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得知大侄子参加了这次的冬考,并且还入围了,他可是很激动呢。
还想着一家人聚一聚,好好庆祝一下,冯家不止是会赚银子,也有能入朝为官的。
不成想,二哥进京竟然是来兴师问罪的。“想,想又什么用,这历朝历代的,你见那个朝代商甲之家允许
参加科考,入朝为官的?当今皇上年纪小,朝堂之上不得百官臣服,所以他胡闹,没人制止。
可是,咱不能跟着胡闹啊,咱就安分点做自己的生意不好么?“冯金宝越说越激动,越气愤。
“父亲,我觉得大哥没做错什么啊,难得的一次机会,干嘛要锥过?咱家是离京远,我知道的太迟,不然的话,我也参加的,说不定也能入围呢。“边上站着的一个少年,忍不住开
口
“滚,还嫌不够乱么?“冯金宝听见自己儿子,居然跟自己唱反调,扭头就凶了过去。
“本来就是么。“冯聚粮小声的嘀咕着。
“父亲,都是儿子管教无方,才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该如此处置,儿子愿同逆子一同受罚。“一直未曾开口的冯益鑫起身,一脸愧疚的跪在自己儿子前面,跟首座的老者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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