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对他的脾气也了解了七七八八,这些年,他哪里对谁生过什么气,当然,这倒不是说他脾气好,相反,李囿很清楚,斐华的脾气并不好,甚至,作为同他相当亲近的经纪人,她还听过好些以往斐华少年轻狂时留下的斑斑恶迹。
这人不生气的理由很简单。第一:并没有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就算做了什么,他也能轻易无视。第二:还没人碰触到他的逆鳞。
而他的逆鳞,理由知道的有俩:第一是家人,第二是朋友。而他的家人和朋友,都显然不是容易对付的对象,尤其是朋友之中的柏大少,那更是一个恐怖的人物。
所以,李囿凭借对斐华的理解,以及自己的第六感,可以确定以及肯定,此刻他生气的根本原因,就在他一定要等的、眼前的男人——安爵身上。
安爵眸光一闪,深深看了斐华一眼,然后漫步尽心地朝着一个沙发走去,大大咧咧坐了下来,一手还放在沙发后背上,动作看上去潇洒而不羁:“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说着,还以更加缓慢,甚至略带挑逗的声音道:“做什么的,貌似是斐天王吧?”说着,舌头伸出,慢慢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看上去既然格外色情。
饶是李囿冷静自持,此刻也不由得一愣,然后干咳了几声:“咳咳……这样吧,你们好好说说……”心中暗道:斐华,你看上这个男人,比想象中的还不好压啊……说不定,你得做好被压的准备。
可是一想到斐华被压……
一股恶寒自心底而来,李囿难得有些慌张,拉住脸颊有些莫名飞红的黎昕赶紧朝着门外走去,然后俩位经纪人,自动做起了把风者。
要不是斐华的势力实在是过于庞大,你以为,我堂堂一名金牌经纪人,会同自己的艺人同流合污么?
李囿不由得愤愤想。
俩人一走,休息室中就只剩下了安爵和斐华的两个人。
几乎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安爵脸上不羁的表情就完全收敛,变得格外平静。
两人的呼吸都格外浅,可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都听得格外清楚。更撩拨人心的是,两人都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在逐渐浓厚起来。
终于,安爵首先把持不住了。毕竟,在色面前强忍的,那可从来不是自己。
他豁然站起了身,同时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让冷风吹进来些许。
------题外话------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我要码字,而我妹要玩捕鱼假日…
不过,今天也许乃们会顺便感慨,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乃们最期待的肉肉尽在眼前,可是衣服还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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