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
虽然这可能跟小白兔想要保护恶狼一样的可笑。
“江南歌。”生平第一次,薄津川正儿八经的叫出这三个字。
南歌没应声,她摇摇头,“不准这样叫我,我不喜欢,如果你非要用名字来称呼我,那请你叫我南歌,南方的南,歌声的歌。”
虽然薄津川并不知道一字之差有什么区别,但他还是顺了南歌的意。
“好,以后我就叫你南歌。”
“真乖。”南歌伸出手拍拍薄津川的头,就跟哄小狗一样。
一旁的冥岳目瞪口呆:他家爷的脑袋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拍一拍的吗?
暗戳戳吃糖的田妈露出姨母笑:近距离嗑CP真爽。
只有稳重的秦叔仿佛不受打扰。
慌什么慌,这些都是小场面。
薄津川并不排斥南歌的小动作,他反倒有点享受。
“结婚那天,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一个偏执的人,我既然上了你的贼船,那就别想下来了。”
“没错,是我说的。”南歌俯下身去,在薄津川的额头浅落一吻。
“给你盖章了,这句话终身有效。”
南歌明艳的笑容甜进了薄津川的心里,他也想说自己才是最偏执的那个人,一旦认定了,便再也不会回头。
但他始终没开口。
在所有的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以前,他不想给小狐狸任何承诺。
反正他心里明白就行。
田妈看着这一幕,心里高兴地不得了,要不是到了用晚餐的时候,她估计还想多看一会儿。
餐桌上,南歌草草把今日薄云深来找她的事情告诉了薄津川。
听完南歌的话,薄津川放下手中的筷子。
“苏辰那人我听过,不是薄心柔喜欢的类型,这件事情肯定有隐情。”说着,薄津川招了招手,“冥岳,你去查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的,我这就去。”
冥岳刚走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又回来了。
“爷,我们恐怕得去公司一趟。”
薄津川抬眸,没有说话,冥岳接着道:“傅二爷去了集团,此时此刻,就在您的办公室里。”
“谁放他进去的?”
“不怪底下的人。”冥岳辩解道:“傅二爷就是个疯子,他自己从外面爬到您的办公室去的,我们那栋楼有三十三层高,他也不怕摔死。”
“动静闹得这么大,他想做什么?”
冥岳摇头,“不清楚,不过总归是来者不善,我们还是要防着点的好。”
“走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薄津川转动着轮椅,刚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把小蛋糕吃了,乖乖的等我回来。”
“……好。”南歌点头应下。
等他回来可以,但吃完蛋糕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活着。
不想年纪轻轻就夭折了。
薄津川刚走,南歌就想把小蛋糕扔掉,谁知田妈上前一把将蛋糕接了过去,“少奶奶,再怎么喜欢吃甜品,也得先把饭吃了再说,这甜品留着你晚上吃。”
南歌:“……”
她不是想吃啊,她是想在薄津川回来之前,将小蛋糕毁尸灭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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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评论,没有人收藏,唉,难过到不能自理,我这么可盐可甜,为啥没人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