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打夜魈林间纵;五打魑魅与魍魉,六打鬼差夺人命;七打邪法吸血鬼,八打山怪通灵精!”
随着他这奇怪歌谣的念诵,那两把戒尺翻飞的看不到影子,耳中听的嘣蹦蹦蹦大响,飞头的颅脑似乎一连被那两把怪异的戒指打中。
张官竟然能对付这个飞头。
既然他这么厉害,之前在这个飞头术出现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其驱走,而是要去请道观里的道士?
他比那些道士厉害一百倍都不止!
那个飞头被打的啊啊怪叫,将肚肠倒卷过来的时候,张官又无比迅的躲开。
他躲开的度之快,甚至和鬼魅无异,我只看到一连串影子。
张官出现之后,那个不可一世的飞头,已经处在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地步。
我没感到心安,张官的厉害和诡异让我感觉到害怕。
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了危险,我赶紧用《百术驱》的法门将自己吸进去的毒雾逼出。
这个逼毒之法,就是用月华练中的月亮光华,在身体中流动的如同水银一样的东西,将毒素带走,中毒较浅的话,只需要稍稍打坐就行,若是中毒深重,则需要到月光下连续打坐,就像是之前白依依中了钱麻子的奇毒一样。
我一边打坐,一边盯着张官和那个飞头相斗,此时的张官完全占据上风,那飞头要不是因为头颅修炼的极为坚硬,早就被张官敲破了脑袋。
无论飞头怎么暴怒,肚肠怎么袭卷,就是不能沾到张官的边;相仿张官则不一样,当这个飞头想要退开的时候,他就极为迅的靠近,戒尺出手,当啷一声,就将这一团东西打的歪歪斜斜。
被张官一连击打了十几次之后,这个飞头飘起来都有点摇摇晃晃了。
我心想这么大的劲头,得亏是这个脑袋,普通人要是挨上一下,不死也要重度脑震荡!
这飞头虽然没有脑震荡,估计被打的也有点迷糊,飘起来的高度显然不如之前,要是再被张官打中几下,有可能会完全丧失飞行的能力。
它终于怯场了,肚肠猛然一挥,虚晃一枪,转头朝着窗户外面飘去。
可张官似乎没想让他逃走,它刚一飘动,就被张官就如影随形的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肚肠,将它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他似乎不怕它肚肠上的毒。
将飞头拉回来之后,张官如同我之前一样,将它轮了起来,甩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突然放开了手。
那飞头流星一般的度朝着墙上撞去,像是一个连着藤蔓的西瓜,撞到墙上,出了地动山摇的一声大响!
我只想问问那个会飞的头颅,疼么?
我此时不用问,这个头颅已经给出了我答案,它颤动了几下,再也不能飘起来,蜷缩成了一团。
张官一声不响,慢慢地走到了飞头前面,低头冷冷地盯着他。
本来怒目圆睁的飞头,眼睛中终于流露出恐惧来。
此时我已经将体内的毒逼的差不多了,这个飞头和张官的诡异,都出了我的想象。
这个飞头极为恐怖,方向感极好,哪里都能去,为什么一再撞张官家的玻璃?
这个张官更是厉害的离谱,要不是因为张丽丽遇到危险,就算是我丧命,他也不会出手,这中间到底隐藏着什么?
张官盯着飞头看来一会,那个刚才还在不可一世的飞头,此时的气息变的极为萎靡,再次弯腰将戒尺打了上去。
这个飞头已经没有了一点反抗的能力,张官这一下用的力量极大,这一下要是打上,飞头绝对没有能力再次逃走。就在张官手到半途的时候,飞头突然再次张口,从嘴里吐出了一股血来!
之前吐出的是红雾,我已经退避不开,这次吐出的是血,那血成一股的箭状,度比那红雾快的多,瞬间打在了张官的脸上。
张官想要躲开,可距离实在是太近,他避开了眼睛,脸上还是被那一股血击中。
我相信飞头口吐出的血一定有剧毒,因为张官已经一声冷哼的捂住了脸。
那个头颅也被张官打的转到了一边。
用手捂着脸的张官轻声呻吟,我看见他的脸上,似乎有一层东西剥落了下来。
他的脸上竟然带着面具一样的东西?
不过捂住脸的他还是从怀里抓出了一张符,那是一张黑符,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符,甚至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符,他忍痛按在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飞头上。
“阴神赐福,追魂索命。”他只念了这两句似咒语而非咒语的话语,只见那飞头个肚肠上冒出黑气来,同时空气中也传出腥臭的味道,并且有污水流出,看来这黑符已经破了飞头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