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着一字胡的那个男人看见满地的尸体,大叫了一声,冲着重瞳女人跑了过去,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声音悲愤地大喊道,“心仪!心仪!”
看来他和这个重瞳女人之间,有着微妙的感情。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人的地方就有情仇,冷血的人也懂得爱恋。
他将重瞳女人的脑袋抱在怀里,声音非常的凄苦,转头狠狠地望着我们道,“是你们害了她么?”
我决心把祸水引到钱麻子身上,一边退一边气愤地道,“她害死了我们四个兄弟,我倒是想要他的命,可我没有那个本事,将她害死的,是一个她叫做钱老师的矮子!”
我此话一出,这五个人都是一愣,带着猴头面具的那人哼了一声,“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说完了这些,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盯着我望了一会,对其他人道,“这小贼身上好像有血诅咒,他之前就和我们的人交过手了!不要相信他说的!”
其他人都盯向了我,那老头见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微感奇怪,转头朝着四面望去。
四面一片寂静。
我太恨钱麻子了,只想让他在邪教中没有容身之地,那样他也不会有功夫和我纠缠,将钱麻子杀死重瞳女人的过程讲了一遍。
一字胡听了默然不语,看来已经有七八分相信,他慢慢地将重瞳女人放在了地上,转头望向了带猴头面具的男人,目光凶狠。
旁边那个老头叹了一口气,“江审判殉教,令人很是惋惜,端木良禽兄弟,你不要轻易听信人言,我们接到的任务是清理残留,居中策应,遇到灵山十族的子弟,杀无赦!”
我心中一动,怪不得这些人如此的厉害,原来他们是整个邪教战力的核心。
我心中只想骂,奶奶个腿,怎么我们的运气这么背。
那驼子像是一只凶狠的乌龟,盯着我们往前走了几步,对老头和一字胡道,“这两个小贼我遇见过,他们狡猾的很,端木兄弟,你最好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其实想弄清楚也很简单,只需要将这两个小贼抓住炼魂,那一切就清楚了。”
我心中将驼子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要知道炼魂术,是一种极为邪门的术法,就是将人杀死之后,用密法将人的魂魄剥离出来,再从人的魂魄中问讯的方法。
老者点了点头,同意驼子的建议,转身对着戴猴头面具的人道,“你看这方法行么?”
带猴头面具的人想维护钱麻子,出现了片刻的犹豫,终于点了点头。
他将短笛竖在了嘴边,吹响了那只古怪的短笛,那些狨顿时变的狂乱不已,朝着我和白依依扑了过来。
我们两个手中都有剑,一者是红光隐隐的龙鳞剑,一者是皎洁如练的慧剑,两剑朝着群狨斩去。
这些狨疯狂之极端,好像没有痛感一样,一只狨被我砍中了肩头,立马又弹跳起,朝着我狂暴的抓击过来。
一时之间上下左右都是狂暴的狨猴,本来似人手的猴手脚上,竟然长出了黑色的精钢一样的爪子,这应该就是猴和狨的区别。
白依依剑法轻灵飘忽,心地又善,对付这样凶猛的狨显得有些无力,为了护住她,我剑出如狂,砍在一只狨的脖颈上,那狨才倒地不能动弹。
就在这时,我看见那个一字胡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害怕他有邪门的巫术,我不敢和这些狨再纠缠,轻喊了一声走,和白依依双双跳出狨的包围,朝着水潭所在的方位而去。
那些狨速度也不慢,紧随在我们的身后,它们以爪扒地,奔跑的时候犹如恶狼!
而那五个人,则在狨的后面跟着,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将这些狨引到五行迷幻阵,绝对能将它们击杀,可杀了它们无关紧要,问题是后面的五个人,这五个人都是恐怖的邪派高手,看出有阵法存在,他们绝对不会再进去。
但是若不用阵法击杀狨的话,被这些畜生缠住,我们也没法安心击杀阵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