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高手,他们也是受到了蒙蔽,怪只怪三神教这些邪徒狡猾,没有人性。
他们既然这么说,巫门中人也没有咄咄相逼,很多人又含怒带悲地哭了起来,只得说死去的人命苦。
这时候有一个头上缠着白布的黑脸汉子走过来,突然用手指着宋丹阳道,“天师阁的宋掌教,你打死了我的师弟,到现在都不表态是什么意思?”
宋丹阳看到这个黑脸汉子出现,哼了一声,“你说那个打扮和你一样的人?呵,是他自以为自己修行了得,冲到战阵里面来攻击我,我只是顺手反击,他失了性命,怎么又能怪到我身上?”
缠着白布的黑脸汉子大怒,“放你娘的屁,你是天师阁掌教,自保也就是了,为什么要伤他的命?!”
宋丹阳将脸一沉,“那是他咎由自取。况且我门下也有不少人殒命,难道要让你们一一抵命么?”
这人指着宋丹阳道咬牙切齿了一阵,终于将手放了下来。
在这个世上,最难判断的事就是对错,倘若心有愧疚,便会认为自己犯了错,否则总会有冠冕堂皇的话语开解释。
宋丹阳虽然有一定的理由,但是相比其他的道士,却显得没有担当。
巫道之间的恩怨暂且这样记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防备三神教有所动作。
双方虽然各有伤亡,好在伤亡不是太大,要是四叔晚来半天,事情估计就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当问及三神教所在的时候,四叔答道,“他们隐在一座山上,我的小徒知道详细的位置,估计不一会他就会赶过来。”
说道这里,他突然用手指了一下我,“他也知道。”
看来苏起亥这小子丝毫不守规矩,看来他已经将遇到我的事情将给了四叔。
四叔这么一说,这些道士都惊诧不已,有的甚至喊出了声来,“苏醒?”
巫门和道门之间的仇怨暂时缓解,他们看我也没有了那种凶狠的表情,虽然对我有些怀疑,但是终究有几个道士忍耐不住,转头向我问询了起来。
我对这些自以为是的道士没有什么好感,守着四叔,我更不想讲这些东西,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在你们眼中反正已经是邪徒。”
我这话其实也是对四叔所说,四叔估计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不过他毫不在意,这些道士却感到尴尬,但是并没有人冲我道歉,因为我巫门中其他人不同,在我的手下,毕竟有茅山派的副掌教殒命。
现在虽然相安无事,但是我内心深处知道,这是很难掩过的仇恨。
我这边不想讲述,却见有一个红脸道士拨开众人走到了我的跟前,拍了一下我的肩头道。“小兄弟,现在时间紧迫,将你所见所谓讲出来,就是为玄门造福!也是为你自己造福啊!”
此人正是龙虎山的代义良,要不是他仗义相救的话,此时的我,估计现在会被关在茅山派的密牢之中,他这是劝我趁机立功,和道门修好。
我若推脱,他估计还会相劝,此时我不愿别人知道他曾经救过我的性命,沉吟了一下,从山中出现的土傀开始,将自己在三神教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
这些土傀不但我见过,皇甫父子和于听雨他们也见过,此时更加印证了四叔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过他们对三神教处于一个隐世的法阵之中感到震惊。
就在我还在讲述之时,突然外面有一人道,“三神教竟然这么诡异,又有护教法阵,这就奇了怪了,你是如何从三神教手中逃走的呢?”
巫门中人已经到来的差不多,道门外围负责警戒的道士也陆续撤了归来,看到这边争斗已止,有人惊讶的询问原由。
而这个怀疑我的人,竟是新赶来的,负责外围警戒的宋丹阳的侄子,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