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捣毁了三个据点,现在人死了,钱也没了,还要留朱浩在刺史府恶心自己。
这定南王和裴阙,倒是好情意,裴家都成了过街老鼠,定南王还能派出个如此能干的朱浩。
“管家,你去准备两壶烈性酒,朱浩不是要喝酒么,就多给他们送一点。”醉酒容易误事,这可是朱浩自己提出来的要喝酒,怪不得他池嘉韫。
等酒送到朱浩那里时,朱浩嗅了嗅,夸了管家好几句,一人便饮了半壶。
常年在前线打战,朱浩是海量,池嘉韫送了烈酒来,说明沉不住气,他却没那么容易醉。
次日清晨,朱浩早早就去找了池嘉韫。
池嘉韫是一夜没睡,永宁城中,除了几家门第显赫的没搜,其他地方都找过了。
即使是永宁刺史,池嘉韫也不敢贸然去侵犯那些显赫人家。
朱浩来的时候,听池嘉韫正在发愁这件事,主动请缨,“这有什么难的,就算他们有再多的靠山,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听池大人的话。不过池大人还要继续在永宁为官,会为难是正常的,这样吧,池大人借我一些人手,我去帮你搜查。”
听朱浩这么说,池嘉韫的眉头微不可见地动了下,“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吃你的,住你的,你还帮我绞杀嫌犯,就算我再迟钝,也该回报你。”朱浩拍着胸脯道,“再说了,你特意把困难说给我听,不就是想我出面,因为我马上就会离开永宁,做了恶人也不怕。你都是这么算计的,还磨磨唧唧做什么,一刻钟后刺史府门口见。”
说完,朱浩转身就走了。
他人高大,嗓门也大,一番话说得院子里扫地的下人都听得到。
池嘉韫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等朱浩到了庭院,才回过神来。
“哪里来的脸面!”池嘉韫脖子上青筋暴起,拍桌站了起来,喊来管家,“吩咐下去,谁也不许跟着朱浩去搜查,他真当我是傻子么,带着我的人,打着我的名义,到时候得罪人的还是我。”
朱浩在刺史府门口等了一刻钟,没能等到池嘉韫派人出来,摇头叹了叹气,“算了,池大人相当受气包,咱们哥几个就不去凑热闹了。去府衙,看看永宁的军士们,是如何搜城的。”
朱浩骑马飞驰离开,听到朱浩话的管家,脸都气红了,可人家是光明正大来办事的,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与此同时的包子铺,安芷一如既往地开门营业,只不过她没有往前头去。
抱着女儿在后院,到了晌午,福生从外头跑了一身汗回来,说城门开了。
“有说为什么吗?”安芷问。
“据守城的官兵说,是贼人跑到了城外。”福生四下转头,把周围都仔细瞧了一遍,“夫人,是姑爷在城外安排的人,抢烧了池大人的农庄,断了池大人的后路。池大人这会,应该乱成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亲自去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