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被别人睡吗?呵,性女又,很适合你。”
“不要,我不要,肖景云,放过我求你。”
林软软四肢挣扎,惶恐哀求面前面若冰霜的男人。
他无框眼镜下的那双眸子,令人胆战心惊。
这个男人的气场虽然没有景湛强大,但他的气息却比景湛阴狠很多。
是那种亡命的阴狠。
“我放过你?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梁湾,梁湾那个贱人……”
听到“贱人”二字,肖景云脸色再度阴沉,他捞起皮带,狠狠地抽向女人的肚子。
“贱人?”
“不,不是贱人!我说错了!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林软软求生欲爆棚。
她害怕这个疯子会拿着皮带打死自己!
“肖景云,我不会再招惹梁湾,求你,放了我!”
肖景云挑唇,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浓浓的厌恶和鄙夷从眸子中溢出。
他瞥了眼床上的外套,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肖景云!你给我解开!”
林软软奋力挣扎,但她越挣扎,手腕的疼痛感越强。
她该怎么办!
一会儿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晚饭!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肖景云,你给我回来!”
林软软咬牙切齿,她歇斯底里地大喊,从来没有受到这般凌辱性极强的待遇。
她狠!恨梁湾!恨围着梁湾转的那些男人们!
“需要我回去再抽你几下吗?想死吗?”
肖景云阴测测的声音从客厅传到卧室。
霎时间,卧室里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男人嘲讽地勾唇,打开门,离开房间。
“肖总。”
张亮端着餐盘从肖景云身边经过。
“等一下。”
肖景云叫住张亮,他眯着长眸,盯着餐盘里的食物。
圆形的黑森林蛋糕?
这蛋糕的样子很眼熟……
“肖总,您也没有吃饭吗?我稍后给您拿。”
张亮僵着身子,直挺挺地站在肖景云面前,双手扣着餐盘,一动不敢动。
刚才总导演梁山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招待肖景云。
这男人虽然不比景湛强,但也是渝市商界的人物。
万万不能怠慢。
“这蛋糕是谁做的?”
肖景云语气平淡,但穿透力很足。
“这个蛋糕是曼曼做的,她做了好几块蛋糕,说是要分给嘉宾们。”
“这块蛋糕给谁的?”
张亮被男人问得一头雾水,“梁湾。”
瞬间,空气中弥漫着冷气。
肆虐的寒冷包裹着张亮的身体。
张亮嘴唇颤抖,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林软软饿了,送到她房间吧。”
话罢,男人转身离开。
张亮呆愣在原地,凝视着肖景云的背影,眼底划过嘲弄,他冷笑一声。
林软软那个女人真是骚浪贱,这是把肖景云勾搭到手了?
他转身,朝着林软软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
没人回应。
张亮尝试着握着把手,开门。
居然打开了。
“软软,我是张亮,晚饭给你放客厅茶几上了。”
张亮道貌岸然地说这话,眼睛不安分得乱瞟,最后视线定格在卧室。
卧室大敞着。
男人心痒,淫邪一笑,双手合十搓了搓,“软软,你在干什么?”
“你不要过来!出去!给我出去!”
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扯着嗓子大喊。
“软软,你怎么了?”
张亮脸色一沉,加快脚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的风景令他呆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扑了上去。
“林软软,你这身上?跟肖景云玩得挺嗨啊,来,我也尝尝你的滋味。”
———
“景湛,我饿了。”
梁湾靠着床,懒洋洋地吃葡萄,看向窗前的男人。
景湛背对着她,慵懒地抽着烟,他转过身,眯着眼睛,凝视着她的小脸,薄唇勾起,嗓音微哑。
“我去给你拿饭。”
“等一下。”
梁湾叫住男人,一双灵动的眸子盯着他赤裸的上半身,小脸微红,没好气道:
“穿上衣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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