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河北道调动了三万精兵,却没有渡黄河。
而是在滑州,沿着黄河北岸驻防,闹得声势巨大。
滑州,是关陇重镇,隶属于河北道,就在黄河沿岸。、
与晋州、相州、潞州、翼州,沿岸对望。在向北,就是并州,太原王家的老家。
基本上,滑州这地方,三万精兵只要过了黄河,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对关陇门阀进行地毯式打击。
零头的将军不是别人,正式屈突寿。
埋锅造饭,浓烟冲天,任由谁都看得到,黄河沿岸突然驻军了。
与此同时,李银环带着河北道府兵的口令,带着屈突寿的印信前往并州,接管秘密开赴并州府的河北道府兵兵权。
剩下的就有意思多了,晋州乱了。
大山里面每天都会跑出来成建制的流民,在晋阳周边烧杀抢掠。
然后再汇集到一起,重新回到大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这些都被游骑卫的哨骑和斥候记在了地图上,每次人群汇集之后,就会标记好,交给秦长青。
连续说啥抢掠之后,秦长青一直让游骑卫坚守营地。
莫忘本带伤上阵,价格城外的流民全都安置在城内,外面的棚户区内自此空无一人。
城门,也就此关闭。
粮食管够,火头军一部分军卒则是在城内,依旧负责给流民生火做饭。
“妹夫,现在怎么办啊?”
李恪摩拳擦掌的,“现在黄河沿岸数万将士,可谓是底气十足,要抄家伙干吗?”
“干个屁!”
秦长青瞪了李恪一眼,“能打我早都打了,何必等到现在?王士晋他们怎么说?招供了没有?”
“还没!”
“高履行和长孙某呢?也没回来?”
“内侍刚传来消息,长孙某和高履行被太原王家扣留了,我正想告诉你呢。”
“呵,扣留了?”秦长青眯起眼睛,“扣留的好啊,你敢不敢和我去并州要人?”
“不敢!”
李恪果断的摇头,“我没我爹那魄力,我还不能打,我也很怕死的好不好!”
“完蛋玩意儿,我给你留下八百金吾卫,其余的游骑卫我带走,你和莫大人镇守晋阳,我去并州!”
“非去不可?去了就是玩命啊!”
“玩命也得去。
我们家一百多口子死于非命,都在天上看着呢,那时候我小不能保护他们,但仇现在要报。
我媳妇一个人守着家业,他们去刺杀我媳妇,这个仇更要报。”
秦长青拍拍李恪的肩膀,“我走之后,放了王士晋他们,和崔颖、李道林打好关系,一切事务多请教莫忘本,记住了千万别打架。
咱们的刀,不是对准自己人的,我尽量和平解决。
我自己的私事,我会和公事分开!”
“可有人攻城怎么办?”
“你就再绑了五姓七望的人,一字排开挂在城墙上。”
“这也行?”
“肯定行的,千万别对他们他们弯腰!我再给你一个班的游骑卫,他们携带二百枚爆破筒,协助你守城。”
“成,本王拼了!”
秦长青离开游骑卫,去了晋阳府衙的大牢,见了李道林和崔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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