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愁程咬金了,但那是老李特许,人家老程策马撒欢归策马撒欢,从来不干那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也不再人多的时候骑马横冲直撞。
本身老程的骑术就好,像是看到有人在城内策马欺压百姓的事情,也不管是谁,亲儿子都先打一顿再说,在告诉他,有本事去欺负勋贵,别他娘的欺负生你养你百姓!
至于秦长青这样的小小男爵,在长安城一板砖能拍到一大片,只要脑子不进水,只要不像被言官弹劾,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毕竟啊,弹劾秦爵爷和李银环的奏疏,一间屋子已经装不下了,但凡爵爷现在在城内策马,肯定落个恃宠而骄,功高盖主的罪名,没办法啊又打胜仗了,想低调都不行。
唉!
爵爷叹了一口气,外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好处不胜寒,不胜寒啊!
牵着马,到了中书省,刚栓好马,立马有军卒过来询问,秦长青掏出来腰牌。
军卒检查后,对着秦长青一敬礼,“爵爷,您稍后,官府都准备好了,我这就去取!”
房玄龄、杜如晦都在中书省,在知道秦长青来了之后,拦住了送衣服的官员,“让他换好了衣服,直接去太极殿,中书省没工夫搭理他!”
啊?
端着托盘的小吏一脸懵逼,“房相、杜相,秦爵爷征战归来有功,不见的话不好吧?”
“说不见就不见,让他滚蛋!”
房玄龄说完,魏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我去吧!”
老房和老杜相互对望一眼,纷纷点点头,中书省肯定要派人过去的,魏征正好。
魏征出门对着秦爵爷一拱手,“长青,恭喜你又打了大胜仗啊!”
“魏相,您今儿在岗啊?房相、杜相都不在?”
“不在,事情忙。”
魏征亲自将托盘递到秦长青的手里,“爵位升了一档,现在是平西子爵了,这是官服。武将官职没变,重要的职位都赏给段志玄了,天策上将是皇帝,你就委屈委屈吧。等你段叔叔哪天挂了,正二品、从二品的武将官职就你的了。换了衣服,就去太极殿吧。”
“你个老匹夫,你他娘说谁快挂了?”
不远处,传来段志玄的冷哼,“你挂了,老夫都不会挂!”
“段伯伯,小侄有礼了!”
秦长青对着段志玄一躬身,“段伯伯,肩胛上的伤可有好转?”
“好了,全好了!”
段志玄哈哈大笑,“现在不光能骑马,还能开弓呢,前几天还和陛下、老程、叔宝、敬德一同狩猎来了。要不是陛下拿着火绳枪,你段伯伯我第一名!”
“段伯伯,您来中书省有事?”
“这不是你哥段瓒出使薛延陀要回来了嘛,我来看看给个什么封赏,太大了我们段家就不要了。”
卧槽!
秦长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段志玄,你们大唐的武将,啥时候都这么谦逊了?不是你们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