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觉得心理发虚,总觉得李治不是李泰的对手。
“先干了这碗酒!”
小屁孩十分豪迈的端起一碗果酒,咕咚喝了一大口,随后学着老流氓程咬金的样子,擦擦嘴角,“这驴曰的好酒。”
然而,老秦却一脸嫌弃,你喝的酒多少度,自己心理就没点逼数?
“姐夫,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二哥正在干的,咱们再去干是不是有点……”
“谁说让你去干了?”
秦爵爷笑眯眯的看着李治,“我的意思是让许敬宗打着我的名号去干,然后你干点蠢事,激怒一下群臣,让群臣振臂高呼晋王滚出皇宫……”
“啊?”李治一脸疑惑。
“咱们明面上的策略是不能变的。阴谋诡计什么的,咱们四个捆一起,都不是魏王集团的对手,更何况咱们势单力孤,身边脸谋臣都没有,怎么和魏王对着干?”
秦长青顿了顿,“建王府,这件事你不能说出来,要让群臣逼着皇帝下旨。至于召集幕僚拉拢群臣,得是许敬宗去做。”
说到这,秦伯爷看向许敬宗,“今天聚会的目的,你二人也清楚,老许,说说你的想法。”
许敬宗放下酒碗,思量了一会儿,“晋王殿下没胜算,百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李治急了,真的急了,做事就要和许敬宗理论,最终还是忍了,一旁的李义府一直很小心,没敢多说话。
“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没有胜算,就是最大的胜算。”
“此话怎讲?”李治来了精神。
“首先,结党营私这种活殿下不能做,爵爷也不能做,臣和李义府去做吧,只要殿下和爵爷能兜住底,臣保证会给殿下最强的班底。”
“其次说说殿下。殿下身上,有其它皇子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仁孝。殿下无论聪明才干,都不如魏王,在诸多皇子里面,现在还是个小透明,除了伯爷,您手下……”
许敬宗话说了一半,没有提及薛仁贵,“您虽然和太原王家的王婵有婚约,但是门阀不可信,充其量保你不死罢了。长孙无忌眼里只有亲外甥李泰。三省六部的大佬们,对谁当皇帝根本就不关心,皇帝说是谁他们就说是谁。”
“我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我是个废物。”李治琢磨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似乎这个王爷做的真心不咋地,看看面前的夺嫡班底,太特喵的寒酸了,算上皇子,一共才四个人。
“但是,蜀王殿下的投诚,相当于给了咱们一个马前卒。
大学士褚遂良从谏议大夫、黄门侍郎,直接升任中书令;一直没有实权的长孙无忌,领吏部尚书、右仆射,迁司空、司徒兼侍中、检校中书令,这是一个信号。
未来朝堂将有更大的变动,这是皇帝再给太子殿下造议政的朝堂班底,褚遂良这个人正直,不站队。
但是,无论是长孙无忌,还是褚遂良,他们俩都有个毛病,改不掉的毛病,那就是恨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他们两个的,他们总觉得我将来是朝堂最大的奸佞,当年十八大学士都升迁了唯独我是一任小吏,都是拜他们俩所赐。”
秦伯爷听得一脸期待,“所以……老许,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