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迈大步子,几步就超过他。”
秦侯爷说到这,眉毛一挑,“李泰现在就是一只哈士奇,眼看着就要脱缰的哈士奇,那就让他先折腾去吧。”
“相公,什么是哈士奇?”李焕儿一脸疑惑。
“哈士奇就是……一种狗!”
“舔狗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李焕儿对着秦侯爷挤挤眼,一脸傻白甜的呆萌样子。
“……”
秦侯爷愣了一下,很快点点头,“对,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
说完,秦侯爷脸上扬起一抹坏笑,解开自己的玉带,“媳妇,李泰去做舔狗咱们不管他,你来……棒棒糖……”
…………
第二天清晨。
李治首先走出房间,看看院子没有秦长青的身影。
刚摆好拳架,秦侯爷就晃着腰走了出来。
喝!哈!嘿!
李治一套军体拳打下来,那叫一个龙精虎猛。
秦侯爷默默地耍了一套太极拳,李治瞥了一眼秦侯爷,“姐夫,你也不行啊。”
“我想你这么大的时候……”
秦侯爷刚想吹牛逼,发现那时候他还是个雏儿,然后,就尴尬了。
李治傲娇的一昂头,又是一套军体拳,打完收工,在暖亭里面一坐,小武妹妹脸色红润的端着两个紫砂壶,递到两个人的面前。
秦侯爷瞥了一眼李治,这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有心刺激他几句想想还是算了。
呲溜,李治抿了一口茶,浑身轻松,“姐夫,我发现了。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一场炮火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秦侯爷错愕、惊讶、呆滞地看着小胖子,“你的觉悟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我的觉悟一直都挺高的。”小胖子贼兮兮地看着秦侯爷,“姐夫,你们秦家的祖祭快到了,银环姐和薛仁贵也准备回京了,要不你给银环姐一封书信,让银环姐替你回齐州祭祖怎么样?”
秦侯爷上下打量李治,这不是李治能说出来的话,一定是齐州有事发生。
“齐州,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不知道啊。”
“为善,有事明说,你说谎的时候,很容易辨识的。”
“哎呀……”李治放下手里的紫砂壶,“李义府传来消息,李佑可能要犯上作乱了。”
“槽!”
秦侯爷腾地一下窜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李佑真的叛乱,第一件事就是毁掉我秦家宗祠!”
一把推开暖亭的门,站在院子里面大吼,“龙叔……龙叔……”
独眼龙跑了过来,“侯爷,您吩咐。”
秦侯爷一把抓住独眼龙的肩膀,“龙叔,带上所有亲信……不,去程家庄着急退伍的军卒,带上五十人,一人五马,前往齐州,帮我守好宗祠。您老在派两位亲信,一人五马前往渔阳,让我媳妇带着军事学院学生和游骑卫的火头营,最快的速度沿着大运河下齐州,或者坐热气球回齐州都行,就告诉我媳妇,有人要毁掉老家的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