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处弼啊,咱们两家的交情,何必要告官呢。”
“对呀,我爹就是这么说的,你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秦侯爷:我有句妈卖批不值当讲不当讲?
于是,秦侯爷带着程处弼,就要西市的奴隶市场。
“处弼,你今天没课业吗?”秦侯爷问。
“没有。”程处弼挠挠头,“我爹搬空了阎立本的书房,让我临摹阎立本的字,我现在都快疯了!”
“哦。”秦侯爷点点头,“这样吧,道歉要诚恳的,咱先让毅叔送一车礼物去你家,咱俩再去奴隶市场好不好?”
“好!”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去安排!”
秦侯爷走出府门,招呼来秦毅和瘸子,“毅叔,准备五坛烈酒,在弄点绿菜。瘸叔,你去趟清华书院找陈宵贤,把九岁到十四岁孩子的联系册装两大箱子,越难的越好。在让陈宵贤派一个品行刚正不惧权贵的老师一起过去,就说清华书院要给程处弼开小灶,重点培养。等两年后程处弼参加科考,必然拔头筹。”
“……”瘸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咬牙,“侯爷,小少爷就不是读书的料子!”
“读书不是目的,目的是告状。练习册必须难度大,让程处弼做不出来的,然后老师每天都痛心疾首的告状,让老流氓每天都锤儿子!”
“侯爷,小少爷招惹你了?”瘸子一脸诧异,“这对小少爷来说,生不如死啊!”
“对!”秦侯爷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就是让他生不如死!”
然后,秦侯爷笑眯眯的回了大院,“处弼兄弟,咱们走着,给你爹挑婢女去!”
程处弼大斧子都不要了,直接丢在侯爷府的大院,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奴隶市场已经聚集了很多勋贵。
因为纺织厂开出来的工资比较高,婢女们全都辞职了,只剩下买奴隶一条路了。
奴隶的价格,也一下子翻了好几倍,购买奴隶的勋贵们,一边挑选奴隶,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理问候秦侯爷的祖宗十八代。
也巧了,秦侯爷和程处弼遇到了高士廉。
“舅老爷。”秦侯爷上前打了招呼,“买奴隶这种事,派人知会一声,我让人给您老送过去就好了。”
“老夫不是买奴隶的,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看什么热闹?”
“看看你出现之后,会不会被人乱棍打死!”
高士廉说完,秦侯爷急忙扭头,幸好自己带了部曲,安全起见,秦侯爷一挥手,部曲们立刻境界起来。
“一个招聘广告,得罪了长安城大半的雇主。”
高士廉对着秦侯爷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实在是厉害!”
“哪有……这不是为了满足东征嘛。”
“长青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阿齐兹的商队最近半年运来的奴隶,很多都砸手里卖不出去了,因为贩卖的价格太高。虽然质量比菩萨蛮好,但没人敢去尝试新鲜物种。”
高士廉伸手一指女奴们,“但现在,价格又翻了一倍以上,看似是你为国分忧,实际上,你赚的才是最多的。我说的对吧?”
“……”秦侯爷脸色顺间就红了,“舅老爷,有话你直说,何必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