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踱步到塔外。
镜小仙亦对淮中的举动颇有意会,说道;“也好,我就暂时在这里清静几天,只是,再不能帮助韩江柳哥哥去救他的玲珑公主了。”
周康说道:“我们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镜小仙点头。
司狱将军说;“你们毕竟与那些凡夫俗子有所差别,见事还是很明白的。”
镜小仙说:“我们明白或者不明白和你有关系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听命于上司的,那个,忠心耿耿的……而已。”本来要骂司狱将军是狗,又一想到,未来这段日子里,司狱将军直接管理度母塔,若是将司狱将军得罪得苦了,吃亏的仍然是自己,因此愤愤不平地,到底把要骂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颇为不满:“司狱将军,这次我记着,迟早有一天,我从度母塔里面出去,要加倍骂回去不可!”
周康辞别了镜小仙,看了司狱将军和几个力士一眼,走出塔外。
司狱将军对镜小仙说:“镜小仙,你在里面好好忏悔,等忏悔好了,我自然会回天,去对玉帝说,让玉帝放你出去。”和几个力士也从度母塔的五层中出来,捡起落在地上的锁头,将塔门锁住,离开宝塔,到别处休息去了。
这里,周康离开宝塔,则想找到淮中二哥,带着他一起回到南海小船上去,左右寻找,始终不见,喊了多遍,也没人答应。殊不知,人之魂魄,天地内外、宇宙两边,都是刹那之间可以到达,现在的淮中,早已经魂在南海小船上了。
周康无奈,只得自己一个人,驾着金鳞雕,返回到南海。
时候不长,周康回到南海,遥遥望见小船,正在平安向南行驶。
周康与雕,落到船上。
韩江柳正在船头怅望南方,不知在想什么。
周康说:“大哥,我回来了。”
韩江柳急问:“三弟,情况怎么样?小仙姑娘,她还好吧?”
周康说:“还是,就是清瘦了些。”
韩江柳问:“没办法救出来吗?”
周康说:“大哥,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在峨眉山下、度母塔中,我见到淮二哥了,可又不像是真的淮二哥。”
韩江柳说:“怎么回事?你见到他了?不可能!他现在还睡在船舱里面,一直没动。”
周康于是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和韩江柳述说一遍。
韩江柳说:“那决计不是他。”
周康走到船舱之中,淮中正从沉睡中醒来。
周康问;“二哥,你睡得可好?”
淮中坐起来,说:“睡得不好,困乏之极,噩梦连连。”
周康问;“都梦到些什么?”
淮中凝神细想,又摇摇头:“全都不记得了。”
周康说:“可能是这些日子太多了,你又是个心事很重的人。”
淮中说:“有可能。”
小船载着三人一路向南,离南海烈焰岛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路上也无风雨,也无雷霆,始终都是非常平静,可三个人全都分明感觉到浓烈的战斗味道。
周康说:“我感觉到了,危险就在眼前。”
淮中说:“若说危险,也不至于,我们万事小心就是了。”
韩江柳笑道:“是啊,要多一点自信,若说危险,也是他林灵素的人有危险,咱们几人,自有上天护佑。”
正说着,前面海域中忽然出现一个暗暗的影子。
周康提剑在手,说:“莫不是什么海妖河怪?自从小仙被押,那只海中神神寻龙鲐也不怎么来了,海中的情况我们一点不清楚。”
淮中说:“那不是海妖,是一个人。”
三人细看,果然:“这个人正朝小船游过来,他的身子埋在海水之中,看不太清,看其头部,年纪与三兄弟仿佛,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相还有几分清秀儒雅。”
韩江柳喊道:“喂,下面兄弟,你从哪里游来?”
海水中人抬头上望,又游了几丈远,想从海中爬出来,双手搭在船沿上,可是努了努力,始终没办法办到,身子一侧,便不动了。
韩江柳等人急了,急忙找绳子,将这个年青人救了上来。
年轻人已经接近昏迷,只是还有些意识,他****着身子,平躺在小船之上。
几人见他身材健硕,一身白肉,肉中隐隐有类似鱼类的鳞片,并不十分明显,却也足可见此人祖辈都是泅水好手,时间既长,几代之间,体质已经悄悄发生鳞样变化。(未完待续。)